梅寒鹤感觉到自己手的方片温润腻,怀里的美人恍若无骨,他眼神有些恍惚,像看到了什么可能看到的事情发,随之拿起边的酒瓶,声音嘶哑:
“爹爹给你洗,乖……”
朱被梅寒鹤放倒在榻上,腰面垫了个软垫把肢抬高,他略抬起头看向爹爹,对方始终十分冷静,边慢悠悠把他的往两边打开,边对朱展露日第个笑。
爹爹在安自己,于朱原本颤颤巍巍的顿时安静来,乖顺的任梅寒鹤将之摆放成想要的样,连自己都极少碰的大侧突然被别人抚着玩弄,敏感的朱还适应时时轻颤。
“哗哗哗~”
朱听到酒液在酒瓶里摇晃发的声音,梅寒鹤手摇着酒瓶,手抚弄着朱光柔软到可思议的肉。带着薄茧的大手来回在自己的脆弱处逡巡,像巡视自己的领土,容反抗,于朱感觉自己每寸肉都要被爹爹恰到好处的力摸得火,摸得快要化了。
感觉到手肌肤的放松,梅寒鹤满意的颌首,用克制的嗓音对朱声:来了,然后对准无知无觉的小,倾倒酒液。
胭脂的酒液被窗外透进来的光照得闪闪发亮,异香弥散,朱对股味很熟悉,爹爹带着自己亲手酿造的梅酒,然而彼时被寄托父深情的酒水,此刻却丝绸样从父亲手流,划过儿间可言说之处。
轻柔的感后,冰冷与火交织,小心湿了块的枕巾让腰窝也体会到甜蜜的折磨。朱哼哼唧唧的轻摆着腰,太……太刺激了……
身,全身最为娇嫩的方因为烈酒冲刷而变成了团殷红的烂肉,娇糜的瓣上,晶莹的紫红露珠欲坠坠,冰冷流尽后,火焰迅速燃烧,还贪心把酒水往里吞的小首当其冲,像把朱自己到了样,两条意识合起想往里缩。
“等等。”
然而,只大手钳制住了安分的两条,同时把们折起,抬高面个玉壶的高度,于朱的双只能与肚腹翻折在起,只余肩膀和头颅依旧停留在榻上,整个人以倒提的方式被梅寒鹤提起,最上方的间自然打开,间殷红,周围还沾着昨晚偷吃留的白碎末。
看到里,梅寒鹤消沉的怒气又次浮起,其实他知的,除了自己还有谁能样对朱呢?他正恨样背德的自己,然而眼前的切都还在提醒他做些的到底谁,于他恼羞成怒样又次变得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