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朱的背靠在自己腰间,任两片柔软的肉紧贴蛰伏的凶兽,梅寒鹤伸两手指,略微艰难了朱早已湿润的菊穴里,早就饥渴的小穴终于吃上了东西,朱餍足呜咽声,听得梅寒鹤笑,两手指随即开始紧慢的开拓起来。
昨夜才被开拓的小穴依旧十分紧致,梅寒鹤的手指灵活的在里面旋转、上来回,娇软的又湿又,敏感的行,被碰,就颤颤巍巍分水液,让侵者的动作更加顺畅,渐渐的水汁满溢,让梅寒鹤的两手指都变得晶亮。
时候了,确认小穴已经彻底放松,梅寒鹤把自己的手指退穴,由于刚刚才吃美味番厮磨,此刻的小穴还有些能合拢,微张开个手指粗的小洞,肉眼可见里面红的肉层层重叠蠕动,看着就能想到进后到底能有多。
梅寒鹤扶着朱的屁股,酒瓶高高提起,线酒水顺着张开的穴注空虚的小穴,冰凉的酒液瞬间刺激得朱清醒过来,他看着爹爹仿佛无情无欲的面孔,只想把自己的往榻上倒。
“!爹爹……要!”
意识到爹爹到底要做什么,朱连忙左右摇摆躲避着酒水流,眼因为羞愤而逼泪水,挂在纤的眼睫上,欲坠坠。
然而无力的挣扎只能更加引动男人的欲念,梅寒鹤感觉到两片肥厚的肉在自己的上蹭来蹭去,若即若离的,像在勾引他般。
而他也确实被勾引成功了。
危险眯起双眼,梅寒鹤挺腰在朱的间磨蹭两,勃起的物足有朱细瘦的手腕么粗,把君严整的衣摆顶得鼓起大团,朱察觉到自己被什么顶住,连忙敢再动,水润的眸看着爹爹哀求:
“要……爹爹,朱儿会听话的,爹爹要罚我。”
男人面对楚楚可怜的美人,却只深气,强自按耐住气把人按在榻上了的欲望,微微退开把朱放,转身拿起桌上朱平日里最的荷杯,又次把人摆回原来的姿势。
朱看到了自己最的的个杯,以荷的姿势烧铸而成,巧把杆做成空,可以装半壶的水液,爹爹在他六岁时送他的礼物,朱每每拿起在手里把玩,然而时,他看着往日物,却避如猛虎,断摇头,哭求:
“我行的,爹爹要啊,要把进来,呜呜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