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新天阳光透过纱窗照室内,重重纱帘掩映床榻上,雪肤貌美人蜷缩在被里,脸迷糊地熟睡着,小脸睡得泛起健康红晕。
突然吱呀声传来,紧闭门扉被打开,身雪袍清冷男人踏室内,首先向他涌来就是股熟悉而陌暧昧气息,而这股气息现在了自己幼卧室内,这让梅寒鹤眉头皱起。
昨日他终于想开,打算放过那孩,也放过自己,于是外饮酒,宿醉后难免有些昏沉,便起晚了些,但是朱儿理来说这时早该起了,怎么……
怀着淡淡疑虑,梅寒鹤穿过重帘来到梅朱榻前,这看之,顿时让他大惊失色,脸上表情不复淡然,随之浮起怒意。
不说这越来越重兰麝味,只看地上散乱丢着衣服,和榻上未干水渍,梅寒鹤都可以想到到底昨晚上这里是怎样副凌乱场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于心里隐秘想法,梅寒鹤意识就把原因归罪于现在在床上睡得脸满足梅朱身上,他早该知,这妖孽得这样副勾人样,会有耐不住那天。即使自己十年来直把他带在身旁清心静欲,到年纪了他还是要勾引男人!
梅寒鹤脸上表情越发狰狞,全然失却了初门时那副清冷仙人之态,甚至他看着水痕迹,不由得暗地推测:昨晚那男人手活很不错吧?把这浪货玩得到喷水,还是说这浪货太骚了,男人碰他就忍不住……
怀着这样念头,梅寒鹤心情越来越糟糕,他把掀开了梅朱火红色被褥,果然,便见面光溜溜身体了来,其上青红,可好不勾人?尤其是那两之间,尽然还隐隐有着干涸白浊!
梅寒鹤彻底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看着因受到寒冷刺激而悠悠醒转朱,双眼通红,把抓住朱眼睛胳膊,毫无君风度地朝他怒吼:
“昨晚你干了什么!”
可怜朱刚被人玩了半晚上,好不容易睡到日上三竿,起身就继续面对昨晚和自己同享受鱼水之欢父亲脸,而且还带着从未有过愤怒表情,还未消退身体记忆迅速回归,朱身体又次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我……”
看着他这副不胜摧残样,梅寒鹤更是气不打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静心教养了十年儿,竟然夜就被人吞吃肚!
这个认识简直要让梅寒鹤发疯!虽然佛堂深院地偏僻,除了人和他自己本就不可能有其他人来,而其最有可能动手,正是梅寒鹤自己,但是或许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或许是本不敢承认,梅寒鹤此时只知自己要好好教育教育他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