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1
金发少女和黑发枪兵激烈的战斗在一起,他们一枪一剑之间激荡起层层波澜,无数气浪四散冲击,仓库之间的通道变得破烂不堪,地面坑坑洼洼,乒乓之声不绝于耳。
夏川鱼站在高空之中,他看着下面的战斗,对身边的宗像礼司以及十束多多良道:“那个金发的剑士是saber,传说中的亚瑟王,那个黑色短发的枪兵是迪卢木多·奥迪那,爱尔兰英雄。”
宗像礼司的表情非常诡异,不独他,就连旁边的十束多多良的表情也颇为微妙。
宗像礼司没有看下面的战斗,目光停留在身边飞来飞去的长长的白色长虫一类的诡异生物上,他道:“比起下面的两位英雄,我更想知道围着我们飞的东西是什么?”
夏川鱼闻言瞪了宗像礼司一眼:“你怎么能用东西称呼他们?1
“他们叫做死魂虫,是一种非常可爱的妖怪1
可爱……
宗像礼司嘴角抽了抽,十束多多良浑身一抖,噫,妖怪!
夏川鱼一副你们少见多怪的样子,鄙夷道:“你们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他们不可爱吗?”
宗像礼司&十束多多良:==
夏川鱼指了指身边的一只死魂虫道:“她是萤白,帮你采集灵魂之力温养你灵魂的是月心,载着十束多多良的是石火以及春十里,帮我们维持结界的是浅草,还有这边这只是夏井冰,他旁边那只是水生花……”
夏川鱼一口气向宗像礼司介绍了十来只死魂虫的姓名,宗像礼司绷着脸,尽量记忆这些名字,奈何……啊啊啊这些死魂虫长的都一个样,他根本分不出来哪个是哪个啊!!
十束多多良浑身僵硬,他身下的两只叫什么来着?石火?春十里?这名字怎么来的?听上去很风雅,可他们长得明明一样啊!
夏川鱼将神无镜抱在胸前,镜面上闪烁着淡淡的光,死魂虫在其中进进出出,逸散着醇厚的灵魂之力,在这个圆形结界内不仅宗像礼司的身体再度固化,就连十束多多良放在神无镜内十年后的身体状态也有所恢复。
“别小看他们啊,他们很厉害的。”
夏川鱼伸手点了点萤白的脑袋,萤白嗖的绕过夏川鱼的手指,在夏川鱼的脸颊上啾了一下,然后调皮的用身体擦过夏川鱼,飞到了宗像礼司的脑袋上。
夏川鱼莞尔,语气中充满感激:“我之前说过的吧?当时被世界法则压制差点崩溃,在伊莉雅发动第三法保护我之前,一直是死魂虫帮我补充灵魂之力,没有他们,我早就消失了。”
自从圣杯战争结束后,夏川鱼不再需要死魂虫帮忙,平时就放养在东京,阴差阳错反而净化了不少阴气怨灵所在之地,以至于虽然死魂虫是妖怪的一种,但神道方面看在麻仓好以及死魂虫的能力上,放过了这几只在东京里乱晃悠的小妖怪。
死魂虫们晚上会在东京闲逛,白天会回到夏川鱼手中都是神无镜内,这次意外回到过去,夏川鱼索性将死魂虫放出来当使魔探查情况。
说起来这一次他带的物资相当充足,毕竟……唔,经常掉线,掉着掉着就习惯了=v=
死魂虫带着他们三人站在高空围观,头一次飞到天上的十束多多良感觉……恩,好爽,只是这些发亮的长虫真的不会突然断掉吗?那么细……不会将自己摔下去吗?
十束多多良紧张的连下面的战斗都看的不仔细,光顾着观察身边的死魂虫了。宗像礼司能感受到精纯的灵魂之力从死魂虫的体内传递过来,他下意识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强忍住解剖这种虫子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下面的战斗上。
正好一个人影倏尔躲入某个集装箱的阴影里,宗像礼司道:“那是……”
“那个是我的养父卫宫切嗣。”夏川鱼顺着宗像礼司的目光看去:“就是端着狙\击枪的男子。”
宗像礼司闻言看过去,他皱眉:“他准备偷袭?”
想起夏川鱼说过的话,再看看站在产中央的爱丽斯菲尔和saber,宗像礼司了然:“他很有策略啊,想必现在大家都以为saber的r是爱丽斯菲尔夫人吧?”
夏川鱼点点头:“切嗣凭借着一点模糊了自身的存在,毕竟他本质上还是一个暗杀者。”
“说起暗杀者……”宗像礼司看到集装箱上面的人影,他道:“那个也是?是assassin吧。”
夏川鱼道:“山中老人哈桑,其实他也很厉害啊,不过他……恩,也有点倒霉。”
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哈桑因为探查三王之宴而被rider杀鸡儆猴,第五次圣杯战争中哈桑被emiya干掉,理由是看到了不该看的景象。
想到这里,纵然知道卫宫士郎和emiya的关系,夏川鱼还是有种捏死emiya的冲动。
并非反对同性之间的感情,而是……自攻自受什么的,这种设定是在太掉节操了==
宗像礼司问夏川鱼:“您打算做什么?”
夏川鱼耸肩:“不做什么,因为第四次圣杯战争中第一个退场的就是倒霉的哈桑,哈桑应该是吉尔伽美什他们喝完酒时死的,具体原因不太清楚,不过……王之宴埃”
夏川鱼脸上露出奇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