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远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还是原来的观点,纸,墨,印泥,都不够规格,即使很像是李贤写得那也必须存疑,我们做鉴定必须对藏品负责,求全责备也没有错”</p>
一听吴远山这么说谢宇不禁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人混到你这个份儿上多少也得要点儿脸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嘴脸比潘家园练摊儿卖假货的那帮还不如”</p>
谢宇说罢不等面红耳赤的吴远山开口,便对着朱家兄弟说道“这幅字为什么会有争议这间屋子的人都明白,既然坐实了证据也要无理搅三分,那何必再脱了裤子放屁搞什么遴选,直接指名不就完了?玺尘,我们走,让他们自己玩儿去吧”说罢谢宇将那副字卷了起来往密封筒中一塞就招呼朱玺尘离开</p>
朱玺尘闻言稍稍犹豫了一下,随即又下定决心迅速站起身来就要离去,一看朱玺尘要走,朱玺瑀再次出言阻拦“朱玺尘!现在还没结束呢,你这是要逃了么?!”</p>
“我说,你还要脸不要了,你朱玺瑀都被内定了,还放什么屁!我们无非是不想同流合污,莫非朱家连这都不让了?”谢宇一听朱玺瑀还要不依不饶,不由也张口骂了出来</p>
不等朱玺瑀反唇相讥,朱玺尘先说话了“朱玺瑀,不论你承不承认,今天你输了,现在想靠嘴上讨回些面子来么?你看,你无非还是要活在朱家的羽翼之下,否则你怎么能斗的过我,既然朱家不认我,我还做回我的何洗臣好了,从此你们朱家爱怎样便怎样,与我再无瓜葛”</p>
朱玺瑀闻言面色抽搐了几下“我输了?呵呵,随你怎么说,老四!现在把砖塔胡同儿那间破房子收回来,里面东西该扔的扔该砸的砸,省的到时候看着碍眼”</p>
看朱玺瑀要对自己的老宅下手,朱玺尘仍然面不更色“朱玺瑀,你除了欺负孤儿寡母,砸故人的灵堂,还能干些什么?东西不劳你费心,我已经搬出来了,从那房子被你们朱家盘下来之后,房檐儿底下就没容过我,如今离开,倒是比住着的时候舒心多了”</p>
见朱玺尘毫不在意的样子,朱玺瑀拳头好像打在了棉花上一般吃不住力,只能暗自气闷,倒是朱立臣此时开了口“玺尘啊,我知道莫红的事对你影响很大,但朱家从小待你一直不薄,你又何必如此决绝,留下来给你哥哥当个帮手也好”</p>
朱立臣话说的言辞恳切,但话里话外却是当着外人把朱玺尘往不仁不义的地方推,用心比朱玺瑀还要阴狠几分,朱玺尘早已怒不起来,反而面露笑容“父亲,母亲当年到死才明白一件事,您并不是中途变心,而是打根儿上就是个不仁不义的小人,母亲临死前跟我说,只要朱家给我一口饭吃不对我横加欺凌,就让我从此忘了过去的事,还把您当父亲,在朱家也只做个普通子弟就好,可惜啊,她怎么也想不到,你竟连亲生的骨血也容不下,我如今的一切都是自己争来的,没靠过你半分,既然往日不曾受你之恩,今日正好也不用承你之情,从此恩断义绝,你也不要再把我母亲的名字挂在嘴边,好像朱立臣你真的如何在乎过一般!”</p>
此话一出口,本就虚弱的朱立臣胸口微微起伏了几下,故作失望的摇了摇头,倒是推轮椅的金家少小姐开口了“立臣,我就说她狼子野心,早晚是个祸害,果然现如今眼瞅着坐不上家主之位,就要借机造反了,都是你当年心慈手软提携她进了朱家,否则哪会有今天的乱子,当初那何莫红常于交际,和萧家的大少爷关系也不清不楚的,谁知道她是哪里钻出来的,她们母女二人吃不上饭就来找你朱立臣顶缸,你心肠软还就认下来了,果然是慈心生祸害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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