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惠菊答到:“娘娘夜半难免已经很久了。”
那御医又问:“娘娘可曾服过什么安神的方子?”
惠菊正要替我回答,我止住了她,自己说道:“之前是有服过一种叫定神散的方子。”
那御医点了点头:“娘娘没有大碍,只是那方子属阴,不宜常服,久了便有害处,何况娘娘之前身体受损,服用更是该少之又少的。”他停了停再次说道:“可是娘娘似乎服用过频,因此才有了不适的反应。”
惠菊担忧而焦急的问道:“如此可能医治?”
那御医一笑:“其实说起来倒不算什么病,只要好生调理不宜操劳便好了。”他说着站起身:“凡药三分毒,臣就不为娘娘开方子了,只是那定神散是万不能再服。”
我点了点头:“多谢,还不知你的姓名。”
那御医一愣笑道:“我是新近太医院的御医,姓yan。”
“严?可是严厉之严?”我随口问道。
那御医低头沉吟片刻才到:“不,是阎罗之阎。”
我怔在那里,看着那御医向我行礼告退,许久才慢慢反应过来。
阎罗之阎么?
这日本是到了芷兰带轩儿来见我之日,平素里都是晌午过后轩儿睡醒时,傍晚时便会抱回沈羲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