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墨看她不一会跑得没影了,拿过祝虞手里的灯,拉起祝虞,就是狂奔,“我们快跑!”
祝虞,“……”
到宫门,出示了令牌。开了宫门就看见一辆玉树垂手立在马车旁,道,“世子,可以走了。”
白非墨点点头,拉着祝虞到马车上,“快,快上去。先去祝家。”
只听玉树马鞭在空中呼啸,马车便起了。
白非墨倒了点热水,往祝虞手里一塞,自己又到了一杯,一饮而尽,看向祝虞。
祝虞已是香汗淋漓,接过杯盏犹自喘气,白非墨裂开笑容,“不冷了吧?”
祝虞这才想起她刚才说的马上就不冷了,原来是这个意思。
“不知道那个小宫女会怎样?”祝虞喝了水,润润喉,“早知道我就不和你一起走了。怎么还骗人了呢。”
“啰嗦。”白非墨严肃道,“走就走了。说那么多干什么。不过就是她跑回来发现人不见了而已。”
“她等下回去会不会被骂?”
“肯定会咯。你是第一次干这事?”
“你跑掉了,小厮丫鬟肯定要受罚的。不过次数多了,就会知道其实不关小厮的事情。”
白非墨经常这么干,第一次跑出去玩的时候,作为帮凶的燕胤承就遭到了老头子的训斥。燕胤承被燕将军揍得鼻青脸肿,后来跑得次数多了,老头子就知道问题出在谁身上了。只不过燕将军还是照打不误。
想到这里,白非墨忽然想起来那小宫女估计没燕胤承皮厚,“哎呀,那小宫女估计不经打。”
“哎呀,我被你害死了。”祝虞皱眉,“也不知道姑母会不会轻易饶了她。”
白非墨咋舌,知道自己鲁莽了。这皇宫岂是随便的地方?尤其是在皇后心情不好的时候?
祝虞懊悔不叠,白非墨连忙宽慰她道,“别想了。那个小宫女回去如实禀报,是不会有什么事的。她把灯给了我们,基本不会有问题了。”
她若是自己一人带灯先行离开,事后追究总是她的过错。白非墨提前跟她拿灯也是为了这个。明眼人都知道这是白非墨撺掇的好事。且皇宫影卫重重,也出不了什么事。估计皇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皇后看你和我在一起。就不会担心啦。”白非墨看见祝虞沉思着什么,继续道,“要不,我赶明儿进宫瞧瞧那个小宫女咋样了,顺便再陪个不是?”
“算了。你能安分点就是好的。”祝虞才不稀罕白非墨给小宫女道歉道,“你别把她吓着了。”
“她应该不会有事的。我最了解姑母,她不会随便责罚人的。”祝虞这样说道。
白非墨冷笑,“是吗?”一个刚刚在众亲贵女面前被皇帝当场拒绝下面子的女人,若是遇到了不称心的事情,难保她不会借机发泄。
说完这句话她就后悔了。因为祝虞转过头看她,面带不悦,“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非墨沉默不语,深恨自己的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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