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不是吓唬傅景琛。
他们这些人的手段,她很清楚。
就连uncle,她也知道,他身上背着人命。
傅景琛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一直接受正统教育的人,即便再有手段,又怎么跟那群亡命之徒相比。
“你在担心我?温婉,你还放不下我,怕我出事,对不对?”
温婉将脸转向一边,冷着一颗心答道。
“我只是怕被你连累。”
话刚说完,放在她腰间的大手突然收紧。
温婉毫无防备的贴在男人身上。
傅景琛低头,突然含住温婉娇小的耳垂,轻轻啮噬。
“你这张嘴什么时候才能说点顺我心的,是不是非得让我狠狠亲你,才能说两句实话!”
温婉被他这样孟浪的举动吓着了,想要推开这男人,却被箍的更紧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肩,温婉半个身子都有些酥麻。
“温婉,你和我离婚,是不是担心你接手uncle的事业之后,会对我的职业有影响。”
睿智如他,在知道温婉接受组织之后,便想到了这一层。
温婉偏过脸去,低低回了一句,“不是!”
说完,她便松开傅景琛的手,推开他,离开了舞池。
她不想在傅景琛面前掉下泪来。
温婉来到休息区,从侍者手里接过一杯香槟,一口喝下。
这香槟略带些苦味,温婉咽下去之后,才察觉出异样。
她狐疑的看了一眼杯子,果然在杯底看到了一些白色粉末。
温婉立刻警觉起来:这个杯子里有东西!
她不敢耽误,立刻在场上找安德鲁的身影。
此时,她的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了。
“阿黛拉小姐,您怎么了?”
沙里一脸关心的走过来,扶住温婉的手。
温婉此时意识已经出现模糊,甚至有些分不清眼前究竟是谁。
“安德鲁,酒里有东西,带我走,快!”
沙里看了一眼一旁的酒杯,眸底划过一抹黯色。
他朝一旁的侍者使了个眼色,那只杯子立刻被侍者拿走了。
“阿黛拉小姐,我带您去客房休息。”
他将温婉揽着,避开所有人的眼睛,带着人离开了宴会厅。
温婉察觉到腰间那只手有些不安分。
这时候她已经意识到,眼前的人不是安德鲁。
她想将人推开,却使不出半分力气,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
温婉眼看着自己被带走,离人群越来越远,心里也越来越害怕。
她猛地咬了下舌尖,剧痛和口腔里的血腥味让她稍稍清醒了一些。
“你放开我!”
温婉一只手抓住走廊上的石柱,心里祈求这时候傅景琛能发现她已经不在大厅了。
沙里已经走到这一步,那里肯放弃。
更何况,他给温婉下的那药,是他从阿诺的场子里搞来的,药效有多强,他清楚得很。
“阿黛拉,你放心,待会绝对是你求着让我弄你!”
沙里将温婉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心痒难耐的他,这时候直接将温婉打横抱起,大跨步朝着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房间走去。
走廊的另一头,阿诺从一根柱子后面出来。
他静静的看着沙里,直到沙里抱着温婉走进房间,面上慢慢勾起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