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在大厅里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温婉。
就在这时,阿诺突然走了过来。
他拍拍傅景琛的肩膀。
“亨利先生,想不到你和阿黛拉小姐配合这样默契。让我想起你们中国的一句古话。”
傅景琛眉眼微挑,说道。
“是吗?没想到阿诺先生对中国文化还颇有研究,我洗耳恭听。”
阿诺举杯和傅景琛相碰。
“郎情妾意,天生一对!”
傅景琛和阿诺一起笑出声,举着杯子,却没有喝。
言语间,还颇有些可惜。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们那位阿黛拉小姐好像根本看不上我,跳完一曲舞的时间都不肯给我。”
傅景琛一边说,一边打量着阿诺的神情。
想知道这人究竟会不会上钩。
与虎谋皮,不得不小心。
阿诺笑出声,拿起侍者手里的红酒瓶,给傅景琛斟酒。
“女人嘛!总是矫情!嘴上说不要,实际上,骚起来叫的比谁都欢。只要亨利先生保证,能让赵先生跟我合作,我一定送你一份大礼。”
说完,还别有深意的给了傅景琛一个眼神。
听着阿诺嘴上这么不干不净的,傅景琛心中早已是怒海翻腾。
不过,面上没有表现出分毫。
“那就要看看阿诺先生准备的礼物,够不够分量了!”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仰头将杯子里的红酒饮尽。
只不过……
阿诺没有发现,傅景琛早已将两人的酒杯,换了过来。
“亨利先生跟我来!”
阿诺将酒杯放下,带着傅景琛朝外面走去。
来到走廊上,傅景琛眼尖的看见了地上掉落的手链。
他的黑眸一紧,面上依旧镇定。
阿诺领着人,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门外,转身对着傅景琛一笑。
“亨利先生,祝你玩得愉快!”
他话音刚落,手还没来得及搭在门把手上。
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剧痛,人便没了意识。
他甚至没有看见傅景琛是什么时候出的手。
傅景琛一只手稳住他的身子,往四周看了看。
确定没有人发现,才敲了敲门。
敲门声很有节奏,是华尔兹圆舞曲的前奏。
不多会儿,房门便被打开了。
温婉看了一眼门前的两人,将门打开,快速让他们进来。
“怎么这么久?”
温婉看了一眼外面,确定没什么人之后,才将门快速关上。
回头看向屋里,傅景琛已经将晕过去的阿诺和沙里一起放在了床上。
“你没什么事吧?”
做好这些,傅景琛走到温婉跟前,将她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了一番。
除了双手掌心因为刚才和沙里在廊下纠缠时,被刮了一下,有些血痕,剩下的没什么大事。
傅景琛摩挲着小姑娘掌心的伤痕,有些自责。
“是我这计划不够周全,让你受伤了。”
温婉不大喜欢和傅景琛有这样旖旎的时刻,将手收了回来。
“只是被勒了一下,没什么的。”
说完,温婉看向床上的两个男人。
“更何况要不是你的计划,我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对他俩下手!”
刚才在舞池,傅景琛猜到温婉的处境,还有她在组织四面楚歌的境地。
便想到了这个一石二鸟的计谋。
温婉早就猜到,沙里一定会在这场接风宴上对自己动手脚。
早在昨晚,他领头为自己解围,温婉就看出他对自己图谋不轨。
至于那杯夹加了东西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