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被时暝的一句话吓蒙,都没有多余的脑筋去怀疑,时暝根本都没有玩够,怎么可能会让季亦承死了,他都说了,他的目的不是让季亦承死……
更何况,季亦承那么厉害,是全天下最厉害的男人,他一定会识破时暝的陷阱的,一定不会中计。
季亦承不会死,一定不会死……!
景倾歌用力的搅紧手指,纤细的指骨上都泛起了一层冷白,恨不得都能把骨头给折断了却还浑然不觉,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自己,季亦承不会死,他一定没事,一定不会出事!
刚刚时暝说的今天是二十六号,从爱尔兰海上的那晚算起的话,又已经过了三天。
三天的时间……
景倾歌第一次觉得,时间竟是这么可怕的一种东西。
跪着的两个女仆看着床上喃喃自语状似癫狂的女人,又一阵头皮憷……
……
意大利,罗马城堡。
二楼卧室。
所有人看着床上刚醒来的男人,脸色是又喜又慌。
“承哥哥,您老人家没事儿了吧~~~”某只小非非巴耷在床边,一顿哭幺乱艾,左手手臂打着绷带,右脸颊还挂了点彩,不过看上去还是神采奕奕的,狭长的凤眸眯眯笑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而又万种风情。
季亦承靠在床上,受伤昏迷三天刚醒,苍白的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嘴唇都有些干裂起皮,额角上的伤口缝合了五针,上半身赤~裸着,胸口上裹绕了一圈厚厚崭新的白纱布。
冷冰冰的面部表情,一点儿温度都没有,看上去真的有些吓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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