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倾歌嘴唇都乌黑了,死死攥紧的小手抓着床单,几乎要把布料都给扯破,指骨关节泛着青白,忍住眼睛里蓄满了的眼泪,骤然一喝,几乎要控制不住情绪,
“时暝,你个疯子!解药!给我把解药拿来!!”
“哈哈哈……”电话里,男人似乎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竟然都笑出声音来了,旋即冷冷道,“真正疯的人,应该是季亦承才对。”
……
“你……如魔咒似的渗透过来,景倾歌几乎都窒住了呼吸,骤然死死瞪大了眼睛。
虽然之前大家早就已经猜到时暝之前有可能认识季亦承,可是当这种真相被敌人亲口认证的时候,还是被一股莫名的混乱慌张所吞噬。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时暝冷笑。
景倾歌又狠狠咬了下嘴角,看样子她嘴巴上的伤口估计一时半会都不会好了,让自己保持镇定,保持镇定,不能慌,不能慌,这通电话的目的是解药。
景倾歌又深呼吸一口气,眼泪还在眼睛里打转,脸色却已经稍微恢复了些,
“时暝,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你先是装过路好人靠近我,然后是停车场爆炸警告,米兰广场的车祸也是你干的吧,如今又让我中毒传染给季亦承,如果你真的想要季亦承死,何必这么麻烦,你是第十一区的主子s,直接派你手下杀手,一枪就能把季亦承的命给解决。
所以,你这么处心积虑,根本就不想要季亦承死,我说的对吗?”
景倾歌用力的抿了抿唇。
电话里,竟然出现了一瞬的沉默,甚至就连呼吸声都听不见,景倾歌有些心慌,早在不知觉中挺直的脊背更加僵硬了。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保持镇定,压住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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