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把你拉黑名单了,刚刚才解除。”
电话里,传过来几声轻诮的冷笑,听得景倾歌脊骨骤然蹿上来一股寒意,头皮一阵阵麻。
……
“所以,景小姐是有事情找我了?”明明是问句,却说成了肯定语气,就像是静静等待诱饵上钩的垂钓者,颇具耐心这种美好品德。
景倾歌一想到还在实验室手术台上躺着的季亦承,一下子胸口燃起愤怒的烈火,
“难不成你觉得我会有闲工夫找你拉家常吗?!”
“呵呵,我其实非常乐意和景小姐叙叙旧的。”时暝依然笑得很优雅。
景倾歌恨得牙痒痒,“时暝,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么想知道吗?”男人的轻笑声骤然一顿。
景倾歌下意识心口窒住了一拍,旋即,听见电话里如鬼魅般的冷声,
“我想要季亦承死……!”
景倾歌浑身一震,就像突然被一条冰冷的毒蛇死死缠绕了脖颈一般,控制不住的抖,从身体里腾出惊惧的恐慌来。
“果然是你,是你下的毒……”景倾歌一瞬间脸色煞白,“是你下的毒……”
“你们不是早就应该猜到了吗?”
“你什么时候对我下的毒,什么时候……!”
“这个很重要吗?”时暝讥诮的笑声变得更加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