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真那边祈祷边看着作战台上的苍怡指着一份地图。
「这边和这边有重兵把手,但是如果不走中间这条道的话,营救时间绝对不够而且飞往德国柏林的飞机是在今晚十点,所以一定要在十点前赶到天宫机场,我们绝对不能硬来,我们走秘密通道。」
苍怡把指间稍微地移向小十字路口以下的长通道。
因为有不好的预感,真那似乎颤抖并且反射性的举起手
「噫——那里不是下水道吗?比起全副武装的人,我更怕突然跳出来的蟑螂老鼠,没有更好的营救路线吗?」
「还是有的…DEM本部社楼顶我记得上次做实验时不小心留下的移动装置,可问题是如果从上方进攻一下子可能就会被DEM社的人发现并且围攻,我并不赞成这种做法。」
「嘛……我倒是觉得这种方法不错,你们两个都在DEM社呆过,对那里各方向势力,人员分配都要比我这门外汉清楚,由你们进行下水道潜入我还是比较放心的,我嘛挡住分身以及最强魔术师还有艾尔……」
我还没有说完,苍怡和真那就狠狠地踹了我一脚
「痛啊!干嘛踹我啊?」
「你这种人真是欠踹。」
苍怡和真那真配不仅语气相同甚至连抱拳的动作都能够保持一致。
或许出乎意料她们两个能成为好朋友呢,第二与第三……
「喂喂…至少听我把话说完,我也曾去过两三次DEM本部,偶然间发现了一块通向外边的秘密通道,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我会从那边退出来的,我以生命起誓不到万不得以的地步绝不战斗」
「那边啊…好像真的有喔,在DEM刚建筑大厦时,一次大雨冲毁了一面墙,由于并没有关系,所以至今只用大堆的杂草所堵着,轻轻一用力就可以逃出去,但维斯考特未免也太疏忽大意了吧?看来绝对有阴谋。」
「先不管是不是阴谋,总之一定要救出七罪,按照我的这个作战方案制作计划吧,拜托!」
「事先说明一下,像这种作战方案成功的概率只有50,虽说我并不赞同这种做法,但也别无他法,如果是DEM社的话很快就会发现有入侵者进来,崇宫小姐请你先过来一下,我有件东西要给你。」
苍怡表情略黑的带着真那走向一侧的房间内。
只剩下我独自一人,呆坐在会议圆桌旁,脑海中时不时闪烁着那似乎就是在折磨自己的U盘内容。
时间过去仿佛很久,我晃晃脑袋径直爬到防空洞的上方,仰望着逐渐西沉的太阳,用力摊开手掌
自从遇见十香开始,人生就像是改变了什么,似乎变得不再像遇到十香前那么抑郁,不再因为一句话而改观至今的想法,是精霊改变了以前的我,所以作为答谢一直保护着她们,保护到即使自己受伤也在所不惜…与其说是我拯救了精霊还不如说是十香她们拯救了我呢…
可是如今呢,原本一直所处的支柱也把自己当做敌人而到处追捕着,用沦落街头的丧家犬来比喻自己真的恰当。
还有二亚所说精霊其实都是人类变的这句话,据折纸和琴里所说她们都曾受过布满马赛克的人后被称为幻影的神秘人给予的光源体而变成精霊。
那个名为幻影的神秘人,自己曾看到过她的真面目,就是凛妳,但她的面容似乎飘忽不定,或许她用的就是假面貌,或许根本就不是凛妳,这种可能性非常非常之大,即便是那样保护她们依旧是义不容辞的。
但是自从看到那U盘里的文档时,终于理解到我所做的这一切其实是完全没用的
弗拉克西纳斯和DEM两方从三十年前就在一起,这些暂不提,历史沉沦的就让它沉沦吧。
但是之后的问题,是在三十年前有一颗陨石降落在内蒙古草原其实也并非陨石而是一棵形状怪异的晶体树生命树,又称世界树。
那可是在救赎狂三的时候亲自体验那场跨越亚欧大陆的空间震,是足以让世界体验的痛苦的空间震,又怎会不知?
生命树虽然已在那场空间震自生自灭,但它的树枝却掉进裂开的地面中,在黒暗的世界吸收能量最后生根发芽
直到一周后从不远万里的英国赶到这的艾扎克雷佩勒姆维斯考特以及艾略特鲍勃伍德曼发现发现了生命树的踪迹后。
伍德曼曾一度提出过他想研究一下生命树树苗的构成以及培育方法,而维斯考特则表示想将树苗植入身体看看其作用是否和传说中的卡巴扎生命树一样的作用
对此伍德曼也很期待维斯考特的成果于是便把生命树让给维斯考特
结果维斯考特的做法让人不寒而栗。
他是用招募方法从外界招募来许多实验者,让他们喝下一种用生命树汁液制作而成的液体。
喝下后半分钟他们不是身体部分在痛苦中变成树木,就是全身变成树木,然后一下子成为苍天大树,再也没有变回来过。
最后搞得没有人肯接受招募,维斯考特又把目光投射到一个星期前与树枝从开裂的裂缝中掉下去已经死去的崇宫将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