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抱着真那并按住她那受伤的部位到达防空洞里
面前杂乱被胡乱砸掉的机器的一幕让我有些难以解释。
「难道说难道说…连苍怡都…都?」
「唉唉唉…已经开始担心姐姐我了吗?真是可爱啊…都说了我不会出什么事的。」
我的身旁突然间出现这个声音,紧接着从原本不知道的地方走出来一个女人
她像是从放置煤碳的地方走出来似的,浑身上下没一块干净的地方
不过即便是看不清人脸,我听到这话时泪水挂在眼角,伸出环抱在手中的真那。
「快点…救救我妹妹…我已经我已经不想在看见任何人死掉死在我面前。」
焦急说完这话后,我的眼前仿佛蒙上一层暗纱咚地一下摔倒在地,双眼疲惫无力的闭上
冥冥中隐约地感觉到有人支起我的身体,并放在柔软温暖的地方,似乎在这之后过去很久又把某个人也同样并排安置在我身边,最终进入深度睡眠中什么也不知,脑内一片白色称之为空空如也也不为过吧。
我再度睁开双眼,环视周围。
有一道刺眼的光芒从上方漆黒的瓦砾中映照而下,把整个瓦砾构筑的世界一点点的剥离消退。
光辉来临,我的所处位置也点点滴滴的显现而出。
「哇!」
前方是陡峭的悬崖,只需稍有不慎就会摔下去,粉身碎骨,而现在我的脚就踏在边缘也许不用人推就可能会被刮来的风给悲惨地吹下去。
我不由地向后倒退几步结果被一个头戴兜帽身着黑色羽衣的人挡住
「汝等已不知前进的道路是希望还是绝望,因此吾不会放你过去,自然汝如果想清楚后,吾也自然会消失并不会在你的世界里乱来……究竟是希望还是绝望选一个吧?无论你选那一个都不要后悔接下来吾所做的事。」
「为什么一定要选?」
「如果你还想离开这里……」
「什么!开什么玩笑!」
「吾没有心思啊…快选!」
算了算了全当是梦吧,既然是梦,那胆子也就大起来管他什么礼貌呢,又不能吃
我这样想着并且来到黒羽衣的人身旁,先是呆立一会,随后完全不礼貌地走过去掀下TA的兜帽
掀下的那一刻,我思维反常的定格在她脸上上下扫视一篇后满是汗颜地后退。
那是十分可爱的金波卷长发少女,特别是她那胸前带锁链的荷包锁显得特别显眼。
就算再显眼,我不记得又有什么用呢于是乎说出那句准备讨打的话
「你是谁?」
可她不仅没有打我,还似乎露出点笑容,真不知道这是属于什么样的笑容
她晃动着那荷包锁,返回并坐在不知何时出现的英式国王王座上,以居高临下的姿势。女王范的将话说出口
「汝不认识吾…嘛,毕竟那时候采取措施了嘛?暂时先别问吾的名字,吾只想问汝汝所期待的英雄是什么样的?这个问题吾可以给予汝足够的时间去想,现在快点给吾离开这块地方。」
随后她就把我一脚踹下深不可测的悬崖
瞬间的坠落感,让我不由的心中一紧慌忙的用脚一踏,手也慌忙的摇晃着,甚至眼泪都吓得从眼眶里奔出。
柔软舒适的感觉即使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得出来
怀着不解我尝试着用力撕开上眼皮与下眼皮之间艰难的距离
大脑霎时死机半秒,因为一双可爱熟悉的脸蛋目光正闪烁着剔透的泪珠
「没…没事吧…真那!」
我开口就是这句,好像在人生的字典里妹妹这种拥有魔性的直系亲属,情不自禁的就想去疼她,错,可能并不是情不自禁,而是人生之初的本能。
真那擦拭了一下泪珠,只不过怎么看都是越擦越多,重新按倒我,并焦急地询问着我的伤势
「啊啊……其实我的伤势比起真那来说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啊,所以说没事!」
「呼。兄长大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的刺法很巧妙的避开我的心脏以及重要血管,血液也是肌体损坏而自然流出,所以真那也没事。」
「喔。哈哈……是这样吗?这样啊…太好了呢!」
这种尴尬局面,我自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看真那的脸庞红得都快出血,肯定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尴尬局面吧。
我想起之前的种种特意爬到真那的位置啪啪啪地用手刀轻敲三下真那的额头。
「下次不许任性!如果再这样我绝对会永不理你,现在能相信的也就真那和苍怡了啊,琴里已经出事,如果真那再出什么事,那实在是比死都还难受。」
是的,现在琴里就算想管也管不着,不过她在弗拉克西纳斯上至少安全能得以保证,那些反对派应该也会收收嚣张的气焰。
我抓住真那的肩膀用力收紧那两条胳膊
这时我的视角稍稍往右一瞧,瞬间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