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瑾习惯被人服侍,懒懒地撑起身,再问:“将军呢?”
“练武去了。”侍女脆生生地回答。
洞房初夜的大清晨,又不是欲求不满,还练什么武?这不是纯给丈夫找不自在吗?
夏玉瑾忿忿不平地想着。
侍女后知后觉地想到了这点,眼里的春情收敛了几分。
夏玉瑾怒道:“让她回来服侍我梳洗!”
叶昭倒是没想那么多,她从不睡懒觉,每天雄鸡打鸣就起床,练半个时辰武,然后梳洗,风吹不改,雷打不动。如今她正在练武场刀,听见男人在传唤,赶紧回来,推门入房,见他难得早起,便走过去问,“再睡会不?”
夏玉瑾抬头看去,媳妇已经很可恶地穿戴整齐了,更可恶地的是穿了一身男装,梳着男人的发髻,大刺刺地坐在他床边。他却刚从被子探出来,头发凌乱,身无寸缕,光溜溜的,总觉得这样的情景让人有些异样,又想起昨夜疯狂的情景,有些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叶昭是初次,她虽不怕痛,但不代表不会痛,所以做起事来也不会很痛快,只是看着他做得高兴,自己有种征服的快感,心里很舒服。如今两人再次相见,她也有一点点不好意思,赶紧开始回忆海夫人教导的事后工作,试图靠过去,想依偎着对方说几句甜言蜜语。
将军个头高,体型虽瘦却肌肉结实,腰里还带了把三十斤的大刀,分量很是可观。
一靠之下,郡王应声而倒。
两人趴在床上,面面相觑。
小小差错不成问题,叶昭开始照本宣科来夸奖对方:“夫君粮草充沛,真是勇猛。”
夏玉瑾瞪着她:“起来。”
叶昭哑了半响,继续道:“是我见过最猛的。”
夏玉瑾幽幽问:“你见过很多?”
“军营那么多老粗,大家都是爷们,经常有裸奔的……不过我没多看,”叶昭先是老实地点头,看他表情不对,赶紧又摇头,她想起自己可能背书背错了,赶紧纠正,“是很,不对,是我很猛,让你?”
记性不好,她就应该问海夫人要小抄的。
叶昭痛心疾首,试图自由发挥:“我很爽,你爽了吗?”
这爷们的表情,爷们的做派,爷们的问题,到底谁是嫖人的?谁是被嫖的?
夏玉瑾气得七窍生烟,他咬着牙,森森问:“你在上面好像挺开心啊?”
“嗯,”叶昭正在高兴,犹未察觉他语气中的不满,她回首昨夜,满意地舔舔唇,“反正我体力比较好,这个姿势挺合适的。”
“干!”夏玉瑾彻底崩溃,咆哮着问,“谁他妈说老子体力不好了?”
看见他那么生气,觉得自己体力比绝大多数男人强很多的叶昭犹豫了。
为了男人的尊严,夏玉瑾继续拍着床板叫嚣:“再战!再战!老子让你看看体力到底好不好!”
他就不信压不过媳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