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微微张开了唇,他主动的,探出了舌尖T1aN舐着少年的唇,乾渴燃烧在咽喉,这份触碰给予了一些抚慰,却压根无法满足,只想要更多,更多,少年也好奇地探出舌尖跟他触碰了下,立即,白哉贪婪地卷缠上去,挤入那口腔中,跟那被自己的主动惊到有些呆愣的舌尖相互摩挲,「呜……」他溢出细碎的嘤咛,很好听,白哉益发用力地鼓动着舌尖,汲取到更多的甘蜜和眩晕,他抬起一直软在身侧的手,抱住了身上的人。
「你g什……」
一护蓦地抬头分开两人的唇,却还在唇间扯出一道yI的丝,他脸上一热,定了定神才能继续发脾气,「不准碰我!只能我碰你!」
但是身下的黑发少年神情一派迷乱,似乎压根听不进他的命令了,他挺起上身,追逐着亲吻了过来,堵住了一护的唇,而双手将一护挣扎着要推开他的双腕扣住反背到了身後,反了天了,一护才掠过这个念头,就感觉到手腕被什麽缠绕住了,是腰带!白哉用腰带捆住了他的手!
一护又惊又怒,「你!你……呜呜……」
这家伙,明明中了药啊,难道是装的?不,不可能,一护在极近的距离看见了他的奴隶那双迷乱着,炙热着,已经毫无理X存身的空间的眸,所以……是斗气?化解了松弛剂的药力,白哉他……现在是被春药,和本能驱策着行事?
大事不妙!
预感到翻车,想要逃跑的一护竭力挣扎着,偏侧过头去躲开白哉的吻,只要一个小范围的冰风雪,就可以让白哉冷静下来,只要恢复理智,他就什麽也不敢了,但白哉却不依不饶地追逐上来,吻着他,将他的唇打开,缠住舌头甚至拉扯出到他的口中,一边咬一边吮,一护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
天旋地转间,他被压倒在了柔软厚实的地毯上,白哉ch11u0着他在他的身上,那y质的,火热的,巨大的东西抵住了他的下腹,随即,战士有力的双膝轻松顶开了一护的双腿,下腹下沉,那y质就抵住了一护的GU间。
一护想要发疯——在受不了的时候,放纵自己的JiNg神沉入黑暗,是一定程度上主动发疯的方法,但是这一回却没有效——那可怕的疯狂的黑暗没有来临,一年来的特训,他的身T已经习惯了白哉的触碰,喜欢着白哉的触碰,跟蓝染宛若蛇类爬行在肌肤上的恶心感完全不一样,白哉的触碰对於一护来说意味着温暖,安全,抚慰,充满着亲昵的惬意的感觉,甚至因为这些时日的不安定感,不想要他离开的渴念,这份触碰反而格外的,令肌肤欢呼着欢迎。
「不……不……」
手指向下0索,在打开的GU间,去触碰那紧闭的花蕾,一护在狼一般凶狠贪婪的吻下破碎地拒绝,但那手指蓦地一个用力,刺了进去。
「呜……」
坚y的指骨破开娇nEnG的黏膜,一护觉得那里烧起来了。
疼痛,火烫,以及,前所未有的,被侵占到内脏的恐慌感。
但黑暗依然没有降临。
那份黑暗原来不归自己掌控,现在的现在,只会因为白哉会远离的揣测而到来,却不会因为白哉的亲近而出现吗?
原来自己这麽的……在乎他吗?
明明只是……只是一个奴隶。
不……是奴隶,心里的一个声音说道,却是很多人想从你手中抢走的奴隶,这样的奴隶,你在乎,你知晓他的珍贵,你甚至在乎的意义跟那些人都不一样,不是因为他有价值,强大,前途无量,而是因为那些最黑暗的日子里,他环绕着你的,b什麽都温暖的包容。
这一瞬间,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一护竟然放弃了挣扎。
这样……也可以啊……
他凝视着上方白哉那狂乱的,火热的眼,没有了平时的沉静稳重和恭顺,充满了激烈的情感,慾念,进攻X,对自己,而自己对此竟然是喜悦的。
用不着魔法,他拥有白哉的奴隶契约,一个念头就可以让白哉Si去——但是无论何时,他都半点没想到这个。
这样的话……白哉就不会离开了吧?
手指在T内穿行,ch0UcHaa,摩擦出火辣辣的热度,但这份亲密,是不会让疯狂的黑暗降临的亲密,是白哉带来的。
身上的人很躁动,只是在一护T内匆匆用手指开拓几下,就迫不及待地cH0U出手指换上X器y顶了进来。
「啊——」
被X器cHa入的那一瞬间,一护几乎以为自己被撕裂了碎片。
眼前一片模糊,他实在疼得厉害,炙热的y物太大了,太粗了,将身T撑开到可怕的地步,身上的人发出低沉的咆哮,双手掐住自己的腰用力一挺,一护只觉得入口一痛一热,随即被他完全地贯穿了。
内脏都痛得cH0U搐。
「一护大人……一护大人……」
狂乱的白哉喘息着,呼x1的热流在颈根和下颌盘旋,那热度将脸庞都要烧着了,明明痛得不行,身T却像是被烧起来一样,空气中弥漫开血的铁锈般的涩味。
一定是撕裂了,受伤了。
「啊……啊啊……」
即便现在不继续堵住他的嘴,一护也无法Y唱任何一个,哪怕零级法术那麽简短的咒文,他只能溢出破碎又痛楚的SHeNY1N,瘫软在白哉的胯下,被他入侵,被他征服。
「轻点……」
他痛得几乎要用後脑勺去捶地板,一次次仰头,一次次痉挛,身T被那巨大剖开,又向後cH0U退,像是要将蚌藏在壳内的r0U生生拖出去一样,撕扯着痛,很快,才松了口气的内里又被巨大埋入,挺刺着,摩擦出疼痛地穿透,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溢出。
反覆之下,入口撕裂的痛都麻痹了。
在内里要烧起来一般的灼烫。
「一护大人……」
白哉喘息着,他其实没有那麽失去理智,一多半是装的,他不管不顾地跨越了奴隶和主人的界限,他利用主人首先出手的这个机会,强行得到了他想要的人。
X器埋入了生涩的搐痛的甬道,被四面八方卷裹着,挤压着,那欢愉简直汹涌而上,不需要装也足够狂乱,他向前挺刺,摩擦过内里柔nEnG的,被血润滑的膜壁,快感泉涌一样喷洒透了他,然後cH0U退,太过紧窒的缘故,cH0U退的摩擦也足够愉悦,内里像是依依不舍地卷缠着他,那粘腻粘腻的触感,简直b什麽都好。
让他一次次按捺不住内心的激越和缠绵,呼唤出来,「一护大人……呃……」
「啊……啊……」
橘sE长发散乱着在深红地毯蜿蜒,每一丝颤动都折S光亮,少年眉心紧蹙,脸颊惨白,嘴唇颤抖,显然是很痛的,但他却没发病,是不是因为,占有他的人是自己,才不会发病呢?
白哉被这份喜悦鼓动着,埋首下去,俯首去吮少年x口的粉nEnG。
「啊……」
低声惊呼中,x膛反S般挺起,那小小的粉sE的rT0u被白哉吮着,是软nEnG的触感,但很快就y了起来,尖挺着在唇间渴求更多的抚慰,少年的SHeNY1N也变了调,痛楚间染上了几分粘腻,白哉一边继续cHa他,一边卖力地吮吻rT0u,等到他将两边rT0u都吮得又红又肿,像是刚熟的小樱桃时,少年身前的j芽竟然翘了起来。
内里也改变了,不再痉挛般抗拒着他,消除了那份涩意後,就变得格外的柔软可欺,怯生生缠绕上来,像是畏惧着他的硕大却又贪求着一点点欢愉,白哉前後摆动着腰,在那泉涌而上的欢愉中进入得愈发深,一次一次贯穿,少年下腹平坦的肌理被顶出了q1NgsE的凸痕,他嘴唇微张,眼眸迷茫,眼尾Sh润间泛上了些许的红意,益发的明YAn漂亮。
「啊啊啊……」
不经意间像是碰到了深处的某个地方,少年蓦地爆发出了惊悸又甜蜜的惊喘,内里像是骤然活过来一样,主动而甜蜜地缠绕上来,紧紧地x1ShUn着,绞拧着,他前端完全挺直,而面上涌起鲜润的红晕,他细韧的腰肢骤然痉挛般拧紧,拱起,紧绷的动态,白哉扣住那截q1NgsE的白皙,将自己深深地埋进去,对准那开启欢愉的一点再次重重撞击上去,不出意外地诱发出Sh腻的惊喘。
「呜——……那里……那里,啊……」
甜蜜的SHeNY1N声中,烈火烧起来了,两个人都被席卷着,失去了理智,忘却了身份,被本能攫住,陷入激烈的撞击,狂乱的亲吻,热情的抚0,下腹的火热向浑身四处流窜,在血Ye中烧灼,白哉只剩下深入再深入的yUwaNg。
他不需要再伪装,也忘记了伪装,他只是个为怀中的人迷乱,而贪欢寻乐不知餍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