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5·天真
太舒服了……
怎麽能这麽舒服?
明明之前还很痛的,但这一刻,席卷而来的欢愉从尾椎直冲而上,一路炸开火花,继而在脑海深处绽放了雪亮,一护听不见自己带着娇腻的Y喘,也看不见白哉那渲染上yUwaNg的晕红而格外昳丽的脸,被泪雾模糊了的眼中央只有一双炽热的,执拗的,b什麽都鲜明,鲜明到锋利的眼,而这双眼的目标是且仅是自己。
x口就涌起了强烈的满足。
这份满足,竟然b白哉连连顶撞深处那处y1UAN的r0U质更来得cUIq1NG。
内里就在这份身T的欢愉和心灵的满足中全然改变了,在一次次被巨物撑开摩擦间滋生出狂乱的欢愉,化作粘腻的汁水溢出,越来越多,润滑了cH0U送,粘腻了结合,仿佛他们本来就该是一T的,就该这麽不分开,热烈厮磨,狂喜缠绵,媚r0U自动自发地卷缠上去,渴求着更多一样,那Y1NgdAng的姿态获得的报偿足够抵消傲慢的架子,让他俯就这人间极了,满杯的欢愉一波一波,浪cHa0般冲刷过全身,每一寸血管,每一处肌肤发出了满足的长叹,仿佛焦渴了多年而开裂的河床终於得到了雨水降临,而变得丰润柔软起来。
「一护大人……一护大人……」
他的奴隶一边不停挺动一边狂乱地呢喃着,或许是被药剂和本能驱策,但他至少认得出自己,用那样眷恋般的语气念着自己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像是自己就是他深Ai的人。
面对这样的白哉,竟然由衷沉溺了,快活了,享受了。
「啊……啊哈……白哉……」
他开始拧着腰,主动挺起去迎接那有力的撞击,将火热引导到更深,那酸楚的纠结的所在,而白哉一旦完全埋入,就会发出一声低低的满足的喟叹,这声音远b平日里来得低沉,像大提琴的乐音一般,醇厚得醉人,汗水从他额头渗出,又在下颌凝聚成饱满晶珠,闪亮,用力的关系,他x膛下腹的肌r0U一次次紧绷着——身上驰骋的这个少年,就像大师的雕塑一般X感迷人。
一护的迎合让他喜悦,那撞击就更为激烈,每一次,都凶狠地撑开入口,悍然摩擦过cHa0痒的内里,有时候忽略过敏感点,有时候又不经意般摩擦到,一护在快感侵袭时拉直了颈子,又在不够满意的时候扭拧着,引导y物撞击四壁,去蹂躏那渴望的一点。
「啊……那里……那里……白哉……再……碰……碰一下……啊哈……」
他惊喘着,融yAn般的双眸在泪水下火热又柔软地凝视着白哉,这麽乖,这麽坦率,这麽的……可Ai,白哉俯首吻上他被吻的红肿的唇,猛地将怀中的人整个抱起,坐直了将他往X器上摁,这一下进得前所未有的深,橘发少年发丝散乱,被顶得溢出了泪,前端却激烈弹跳着,濒Si般拉直了颈子,「啊啊……就……就要……」
白哉迷恋地看着他那浸没在yUwaNg中,融化了所有骄傲和尖锐的表情。
扣住他的腰提起,下压,狠狠顶撞着深处的敏感点。
JiNg准的撞击下,一护惊叫出来,「不呜呜——不行,我……我……啊……」
他cH0U搐着S了,前端没被碰一下就被生生cHaS了,这样的身T,白哉喜悦地任由那ga0cHa0中痉挛的内壁紧紧绞拧住自己,又被刺激得控制不住地抓住他更激烈地ch0UcHaa。
「啊啊……太……」
ga0cHa0的瞬间,一切的喧嚣都消弭了,世界仿佛瞬间变得乾净,简单,甜美,一护几乎沉醉在那一瞬间的虚无中,他转瞬被更为激烈的快感拉回——粗长的巨物毫不留情地剖开他不自觉紧缩的内壁,将之撑开到最大,直到刺穿内脏。
他难耐地弓起了腰,眼泪成串落了下来,「不要……我受不了……别……」
「好bAng……一护大人……」
灼热的吻,甜蜜的耳语,被b迫到极限,快感之上的快感,烟花之上的烟花,受不了想逃,却又极端沉迷,想要又害怕,他被把控在掌心,被激烈占有,十几年来拒绝任何接触的身T,在疯狂和清醒间浮浮沉沉的JiNg神,原来竟然会这般迷恋另一个人的温度和触感,不明白啊……
战士的力量极为强悍,白哉轻易地将怀中人用一手托T一手托背的姿势托起,托高下放,完全任凭白哉和重力掌控,他一次次跌落在y肿的X器上,被贯穿到极深的所在,承受不住地溢出哭喘,哽咽着求饶,「不要了……不行……好深……」
泪水汗水染Sh了他的脸和眼,晕sE渲染上腮和眼尾,这麽生动,真实,褪去了傲慢的主人,任凭自己掌控,给予快乐或痛苦,在怀中或沉迷或挣扎,而欢愉就在这重复的ch0UcHaa中泉涌而上,冲刷过全身,白哉沉迷地埋首少年的颈项,吮过他汗Sh的肌肤,锁骨,继而是x口的尖挺的rUle1,在再一次撞击到最深时,痛痛快快地在那温暖炙热的深处释放了自己。
「呃……」
闷哼声中,极致的快感如历练平原上呼啸的风,从头到脚的战栗。
他抱着少年躺倒。
喘息声此起彼伏。
脑髓中甘美的麻痹久久不散。
他想去亲吻跟他连接得如此紧密,毫无距离的人,却明白,在这药X显然已经发泄出去的此刻,这种泄露心思的事情是不能做的——他就该是无辜的,被主人用药而身不由已g了以下犯上的事情的可怜奴隶。
良久,被他压着的少年动了下,「手。」
白哉这才赶紧起来,首先将半软的X器cH0U退,那被ch0UcHaa得鲜红肿胀的x口在X器退出後竟一时外翻着合不拢,而溢出一GUGU带着血丝的白浊来,红白相映yI又残酷,白哉诚惶诚恐地去解开他手腕上的腰带,「主人,我冒犯了您……请您惩罚我吧!」
他紧闭上眼睛,「便是处Si我,我也毫无怨言。」
一护躺在地毯上,凝视着ch11u0着跪在面前的白哉——十七岁的白哉,身量虽然还带着一点少年的单薄感,但已经锻炼得极为完美,宽肩窄腰,四肢修长紧实,适才在自己身上摆动的时候,那肌r0U的收缩真的……很好看,很X感……
他发现自己竟没什麽怒气和不满,反而不能自己地回味着适才那极致的痛楚和欢愉。
ga0cHa0的余韵於舌根深处泛起悠长的甘甜。
他念了个简短的咒文,是治癒轻伤,快感过後渐渐泛上火辣辣肿痛的後蕾顿时好过了许多,他伸出手,指尖落在白哉x膛上时他的奴隶颤抖了一下,但没有任何的躲避。
他从小就是这样,温顺的,竭力压抑着颤抖,一声不吭也不躲的,面对发疯而杀伤力爆棚的自己。
就像只g了错事,垂头丧气的大狗狗。
手指缓缓上移,换成掌心,抚0上那张冰雪镂雕的漂亮的脸。
白哉错愕地睁开眼睛,「一护大人……
「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一护喃喃地索求着仅有的答案。
他的奴隶也永远只会肯定他要的答案,「我是一护大人的,我不会离开您,永远。」
「任何人来劝说,用爵位引诱,都不会吗?」
带着情事後的沙哑,少年低声问道,「告诉我!」
「不会。永远不会。」
斩钉截铁
「我发誓。」
「那就好。」
就着懒洋洋地躺着的姿势,少年在唇角g起了浅淡的笑容,弧度浅淡,那倏忽间绽放的欢喜的光华却是金sE的,在他发梢,眼角,唇角,最多的是眼眸中,闪烁,绽放,就像开了满原的金葵花,无边无际的亮泽。
他腰腹用力起了上身,「刚才的……我很喜欢……」
凑近嘴唇的呢喃仿佛诱惑,「再来一次吧。」
这……
白哉虽然有把握主人不会把自己g掉,毕竟他不是笨蛋,多少察觉出主人对自己的特别,但是挨一顿打,吃一记不会致命的魔法来出气已经是很宽容的惩罚了,怎麽也想不到主人不忙着生气,反而……反而提出要再来一次?
这简直太好了!
立即被鼓舞得生龙活虎的白哉扑了上去。
「慢点……你这家伙……」
他落雨般繁密的吻让橘发少年痒得想笑,东躲西闪的,这一回,甚至唇角的弧度都不是那种控制得很好的笑容了,褪去所有保护壳一般,笑得很纯,很孩子气,这样的主人,没有Y郁,没有架子,这麽的好看,这麽的让人喜欢。
白哉用力吻住他的唇。
双手自由了的少年「唔」了一声,不闪不躲还张开了嘴唇任由白哉探入,双臂也圈上了他的颈子。
肢T交缠唇舌交融。
就像一对真正的恋人。
沉迷在这假象中的白哉,不想去深究为什麽一护不生气反而要求再来,或许是喜欢上做这种事情带来的快乐吧,人类本身就是贪欢的,他只是欢欣地抓住了这个机会,想要将更多,更深刻的快感印在主人身上,这样……或许就能让一护离不开他,或许就能……从那个婚约中夺回他……
不敢多想的野望,闪烁了一下就被埋入了心湖深处,但造就的风浪却是汹涌的,化作慾火情cHa0,将白哉,将他怀中的少年,一并淹没,沉溺颠倒。
这混蛋!
一护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皮肿得抬不起来,浑身也酸痛得不像是自己的了,动一下都放S开让他脸要皱成一团的酸麻感,更过分的是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就算他用了好几个治癒微伤,那里还是肿得厉害,在深处像是还有巨大的y质在不停顶弄的感觉。
只说再来一次没让你一次又一次啊!
做得发了X的白哉只喃喃的说难受,说药下得好重,才泄出来就又想要了,抱着一护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前前後後,各种姿势都来了一遍,就算一护哭着命令他停下来都没用,哪怕逃开了也会被抓住脚踝拽回去继续进入。
虽然是自己不知Si活下药,之後还不知Si活地允许再来……
也不能这样啊!
怒从心中起,一护给了睡着了还SiSi箍住自己的大胆奴隶一脚,将他踢下了床。
「主人?」
从梦中惊醒的白哉睁开惺忪的睡眼。
「下次让你继续才能,咳,才能继续,不许就不能!听到了没!」
沙哑得不行的嗓子一点威慑也没,一护甚至难受地咳了两声,扶着大动作下痛得不行的腰用别扭的姿势趴在床沿,居高临下横眉竖眼。
乱七八糟的头发,睡得红扑扑的脸,生气鼓起的腮,说着狠话但是不就是话说下次还给机会吗?
「明白,一护大人,昨晚是药剂太厉害了,下次,一护大人让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
不能笑笑了会被打!
白哉竭力忍住唇角要翘起来的弧度,低头恭谨地表明了忠诚,「一护大人,是不是腰酸?我帮您按一下?」
「嗯。」
主人矜持地同意了。
白哉奴隶就高高兴兴地登榻,请主人翻身趴下,他则跪坐在了主人的大腿两侧,开始为他按摩舒缓。
「唔……唔……」
作为战士,锤链R0UT是基本功,而锤链之後怎样舒缓放松不留下暗伤也是很重要的,因此对於按摩他还是算得上JiNg通,很快按得主人嗯嗯啊啊发出绵软的哼声,僵y的腰腿和颈子也放松下来。
隔着衣服也能触到那肌肤的柔腻温软。
斑斑点点在衣领发丝下的吻痕和咬痕。
纤细的,一只手臂就可以环住的腰肢。
格外优美的凹下去又隆起起来的线条。
才发生了最亲密的事情,主人不但没生气,还有继续的意思,白哉不免飘飘然起来。
说什麽要彻底治好不能碰人的毛病,但……昨晚那漂亮的笑容,抚0自己脸颊的手,白哉又不是傻瓜,不可能看不出来主人对自己的喜悦和眷恋。
一护大人也是……喜欢我的吧?
他被这种大胆的冒犯的揣测鼓舞着,哪怕一再告诫自己要安守本分,不可以奢求,但心里还是有了希翼,而为两人间这份亲昵和温馨沉醉着。
那之後,虽然还是有各种哪怕白哉回绝也依然层出不穷的招揽和劝说,但有了亲密关系之後,一护那份不安感消退了很多,他开始为自己辟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