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间,萧大朗回九里村过一次,除了和白娘子日日在那炕上白日宣淫,夜里还飞来萧家跟唐臧月汇报。
萧大朗一五一十道:“我们营都在传,要开始打仗了……”
“可有确凿证据?”唐臧月反问。
萧大朗愣了下,摇头,见对方面露无趣,又忙道:“不过,家里就在边关的兵,都趁着年关放了假,这放以前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大家都在纷纷揣测这件事的真实性。”
唐臧月:“嗯,我知道了。”
唐臧月又问:“京城那边没传到军营消息?如若仗打起来,军中粮草够吗?”
“怕是不够。”
唐臧月眉心拢起,最终道:“好,我知道了。你快些回去吧,别让白娘子看出端倪。”
“是,老夫人。”
萧大朗趁着夜色飞回家中,刚蹑手蹑脚地掀开褥子,就听嘤咛了声,“相公?”
这声音软糯的,让萧大朗一扫那些糟心事儿,忙将自家娘子揽入怀中。这香软的气息刺激得他一阵抖擞,薄茧的指腹开始把玩起柔荑来。
也不晓得女人是怎么长的,身体能折叠出不同形状就算了,就连手也生得这般无骨,难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呃……”
女人掀了掀眼皮,显然是被他弄醒了。
他眸子一深,忙掀开褥子,往里面钻去,边道:“醒了?正好来做点有意思的事儿?”
“别……”
“相公,别……呜……”
压根阻止不了上头的男人。
翌日,白娘子浑身抬不起劲儿,腰部更是酸软得厉害。罪魁祸首似乎明白自己整夜缠着对方,过分了些,掌心往她后腰伸去……
白娘子捉住他的手腕,嗓子又哑又干,“混蛋!你还想干嘛!”
这要是换做营帐中其他人对他这么说,他早就拳头招呼上去,一分高下了。
偏偏,从白娘子嘴里说出来,他咋听咋个悦耳。
嗤笑了声,他才道:“我能干嘛?就算我想,你现在能承受住?放心,我就帮你揉揉。”
“真的,只是揉揉?”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当然。”
揉着揉着,又不对味儿起来。
白娘子连哭的力气都没了,“说好了只是揉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