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被男人压在床上。
白天在会议室中严肃又威重的男人仿佛变了个人,他长眸迷离,耳骨腾起红晕,棱角凸起的喉结不停滚动,急迫地褪去她的裙子。
单桃控制不住的轻颤,她两手搭住他劲瘦的肩,细喘着提醒:“用套。”
“不要,”左青澜双膝跪在她身侧,俯身吻她锁骨,“我们再生一个,我会好好照顾你,我们重新开始,嗯”
单桃双眼瞬间清明,她脚丫砰的一下踹了过去:“你怎么不生!你生我就跟你重新开始!”
的。
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想重新开始,还t得她再遭一次生产的苦。
左青澜紧紧压住她,忍不住埋在她颈窝哑笑:“那不生,咱们不生。”
他老实的用上了工具。
卧室窗帘没拉,世纪大厦楼层很高,能俯视宁视最繁华的地带,也不会有人窥见这里。
窗外雪花碎成棉絮,簌簌声不断。
左青澜尤其爱亲她的唇,每次都吻得她唇瓣肿痛,可单桃总想躲他,脑袋刚想扭向一边,又被他手掌禁锢住。
在某一刻,听着窗外的落雪声,男人眸中被侵占,强势的逼迫她回答:“我是谁”
单桃蹙眉,手指掐住他手臂上的肌肉,一丝都不肯服输:“老板唔”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朦朦的眼中蕴上水光:“滚。”
“是老公,”左青澜忍着动作纠正她,“老公,懂吗”
她咬住唇不回答,左青澜格外有耐心,贴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地说给她听。
不知过了多久,连窗外大雪都停了。
万物沉寂的世界,单桃累到睡着了。
借着远处隐约投射进来的雪光,左青澜抱紧了怀中的人,他将被子扯到她下巴掖好,怔怔地凝住她睡颜。
单桃的长相不够明艳,她不是那种一眼美女,她属于优雅大气的那一类。
这种长相极受长辈们的喜爱,认为天生自带贵气。
虽说两家是联姻,但左青澜也不反感她,只觉得她的长相很舒服,相处起来也舒服。
后来他才明白,有种人,能让你感觉舒服就已经是她在向下兼容你。
从不动情的铁石心肠,一旦爱上,也险些丢了半条命。
良久,左青澜敛睫,他想起晚饭时那碗甜汤,他尝过一口后,单桃再没碰过。
思绪到这里截止,左青澜气息阴沉,他捏住她下巴,又在她红肿的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像是睡梦中被打扰,单桃不耐烦地皱眉。
“”左青澜抿抿唇角,手掌轻揉她脑袋,似有若无的哄道,“睡吧。”
-
翌日大雪初霁,整个宁市被白雪覆盖。
单桃醒来时,左青澜早已经去了公司。
她捏捏酸痛的腰,又懒洋洋地躺回被子里。
这种鬼天气,谁想起床上班哟。
闭眼两分钟,放在边柜上的手机响了,单桃脸还埋在枕头里,手摩挲出去拿到手机。
接通后,她鼻腔里慵懒的一个“嗯”字。
那头短暂的顿了一秒,随即一声浅笑低低荡开:“刚醒”
是左青澜。
单桃无动于衷,把手机搁在枕边,等着他的吩咐。
“”沉默片刻,左青澜轻咳了声,“晚上陪我去赴个酒会。”
“嗯,”单桃闭着眼,“要求”
这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左青澜浮起的好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他将不虞的情绪按下,耐心道:“人到就行。”
“”单桃默了默,轻飘飘问他,“人到就行”
左青澜不疑有它,淡淡嗯了声。
单桃松了口气:“那你换别人吧,我要睡觉。”
左青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