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暖阳哼哼:“可是这上面有香水味。”
“”左殿淡抿唇,沉吟数秒,老实说,“在酒楼,碰见了上次那女的。”
薄暖阳微愣:“谁丁梓辛?”
左殿嗯了声,把她腿上的衣服抽走扔掉。
“你们说话了?”薄暖阳追问,“说什么了?”
“”
左殿不知该如何回答。
首先他会和丁梓辛说话就是件奇怪的事,而谈话内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薄暖阳知道。
但若不交待,依薄暖阳的性子,必定会胡思乱想。
她有孕,安全感这一块,他不想让她有任何不良揣测。
斟酌片刻,左殿坦诚交待:“她说她看上我了,想追我,我让她滚。”
“”薄暖阳嘴角抽了下,“真的?”
“嗯。”
薄暖阳傻了一样:“她滚了没?”
“嗯。”
薄暖阳:“她这么听话?”
“”左殿舔舔下唇,委屈巴巴求抱抱,“她再不滚你老公都要被熏的喘不了气了,老婆给抱抱。”
薄暖阳鼓起腮,不情不愿地抱住他脖子:“你又在外面招蜂引蝶。”
“哪有,”左殿埋首进她颈窝,吸她的味道,“长得帅是我的错吗,赶明儿出门你把我看看好,再被别人给偷走了。”
“”薄暖阳被他的自恋给逗笑了,她掐他的脸,“累不累呀,我帮你捶捶,好不好?”
左殿抬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随即起身,把她抱到怀里坐着。
“看见我家宝贝儿就不累了,吃点东西,给宝宝们念书。”
薄暖阳跟他撒娇:“那你喂我。”
“好,”左殿拖着调,边喂她吃东西,边随口闲聊,“今天都做什么了?”
薄暖阳咬了口蟹粉包,笑眯眯说给他听:“嫂子的闺蜜想订那款铃兰烟花,问我有没有渠道。”
“没有,”左殿不假思索,“这款只给我家宝贝儿一个人用。”
薄暖阳把东西咽下,重新夹了个包子,递到他唇边:“你别这么小气嘛”
左殿冷哼:“说不行就不行,少来啊。”
薄暖阳耸耸肩,没为这事跟他闹。
她笑嘻嘻的:“我订了孕妇写/真,你陪我拍。”
左殿纵着她:“好。”
“”薄暖阳觑他,又提,“我想回宁市。”
“”
男人侧对着她,眼睫稍稍垂下,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似在专心夹东西喂她。
薄暖阳摸不出他的想法,忍不住凑到他耳边,提高音量重复:“我说,我想”
然而一句话没说出口,男人忽地扭头,半边唇上牵,一肚子坏水的笑。
薄暖阳顿住,卡在唇边的“你笑什么笑”就这么被他用吻堵了回去。
“”
这个吻很奇怪,薄暖阳闭眼承受,男人吻得深入,唇齿的温柔一如既往,或许是她太敏感,总觉得他探入的小心翼翼。
仿佛,带了两分不安,与两分歉意。
还有,讨好。
薄暖阳悄悄睁眼,男人阖眼吻她的样子,性感到不可方物,细密如鸦羽的眼睫沉沉压在下眼睑。
她冷不防咬住他,待他嘶声呼痛时,故作恼火地问:“你是不是干了对不起我的事?”
“”左殿闭了闭眼,感觉下唇都要被她撕破,“给老子松开。”
薄暖阳乖乖给他松开:“说吧。”
左殿险些被气笑了:“说什么?”
“对不起我的事啊,”薄暖阳指出,“我劝你别撒谎,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左殿倏地提高音调:“老子一向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有什么可撒谎的?”
薄暖阳不吭声,瞧住他。
哼哼。
色厉内荏。
纸老虎。
果不其然,在她黑白分明的视线下,左殿气势如同浇了盆冰水,忽地弱下去。
他可怜巴巴,噘起受伤的下唇:“疼,老婆给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