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豪车前面,丁梓辛一身奢华的皮草,十厘米的高跟鞋,整个人都是珠光宝气的。
她笑的很甜:“你错了,这不是威胁,是合作。”
左殿垂下眼,一丝淡淡的讽笑:“你想要什么?”
丁梓辛直言不讳:“你。”
左殿眼皮子撩了下:“想要老子的人可多了,可惜呢,你这种”
他眼神从下到上,速度缓慢的打量,带了几分刻意的羞辱与鄙视。
嘲讽的口吻一点都没掩饰:“是老子最瞧不上的。”
“可是我觉得我们很适合哎,”丁梓辛显然有备而来,“做事情不择手段,想要的东西去抢去夺,只要拿到手,不计付出”
左殿懒得多听,转身大跨步走到玉锦楼门口,一把将钥匙甩给服务员:“你去移。”
丁梓辛愣了愣,随后踩着高跟,迅速跟上他。
她声音不加掩饰:“诶,真的不合作?你陪我喝个咖啡,我帮你保守秘密,怎么样?”
高大的男人停住脚步,丁梓辛以为他松动了,眉开眼笑地走到他身边。
她眼神充斥着迷恋。
这男人简直人间龙凤,在这人来人往的楼内是那么耀眼,如鹤立鸡群。
她要定了!
左殿双手抄兜,目不斜视,盯着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语气不咸不淡,却含了明显的警告:“丁小姐,老子呢,什么都吃,就是不吃威胁。”
“”丁梓辛脱口而出,“你也不管你老婆了?”
她话音一落,便看见面前的男人眼睫沉沉垂下,杀意浮进眼底。
他嗓音轻缓,却一字一顿:“老子若是失手杀个人,你猜我左家顶尖的律师团队,能不能让我无罪释放?”
丁梓辛抿住唇,心脏重重跳了下。
男人大步离去,搅动起的空气中留下他身上的凛香,丁梓辛心中恐惧,但,又升起些莫名的颤栗。
那是征服欲。
他若是直接答应了,她倒没兴趣了。
反而是这种又冷又硬、油盐不尽、掌控不住的感觉,让她克制不住的心动。
-
因毕设已经构思好主题,晚饭后,薄暖阳洗了澡,便一个人窝在沙发里,伏案画图,顺便等左殿回来。
接近九点,院子里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卧室的门被推开。
薄暖阳正画到关键部分,头也没抬,轻轻打招呼:“老公,你回来了?”
“嗯,”左殿胳膊横在鼻下,闻闻袖口的味道,又瞥了眼灯下的女孩子,“老公洗个澡抱你啊,什么味儿都有。”
薄暖阳:“好。”
见她的注意力始终在图纸上,左殿眯了眯眼,不满道:“你能看我一眼?”
“等下嘛,”薄暖阳把最后一笔勾完,扭头,“呀,晚上看你,更帅啦。”
“”
停顿短瞬,左殿绷不住,磨出低哑的笑,无奈又纵容:“别忙了,过来吃宵夜,我去洗澡。”
“好。”
他边往浴室走,边把衣服脱了,似乎有点嫌弃,直接扔进了浴室门前的垃圾桶。
薄暖阳鼓了下腮,想骂他两句浪费,见他有些疲惫,又咽了回去。
她默默走到垃圾桶,把衣服捡起来,打算扔进洗衣机。
衣服果然像他说的,什么味儿都有。
浓重的烟味、酒味。
隐隐还有一丝香水味儿?
薄暖阳手指动作一顿,鼻子凑近了些,仔细闻了闻。
确实有香水味儿。
这香水她认得,是国外的一款小众奢牌,以热烈奔放闻名,小小一瓶,价格不菲,且没有渠道买不着。
适合年轻女人。
这衣服都浸上味儿了,要么待一起时间久,要么近距离接触。
薄暖阳咬咬唇肉,抱着衣服,老实地坐在椅子上,直勾勾地盯着浴室的门。
等左殿洗完出来,冷不防撞进她眼底,忍不住顿住:“瞅什么?”
他视线从带回来的蟹粉包上滑过,又落到她怀里的衣服上,蹙眉:“怎么了?”
“老公,”薄暖阳盯着他,“这衣服都什么味?”
“不是扔了?你捡它干嘛,”左殿半蹲在她膝头,耐心说,“今天见的几位长辈都喜欢喝酒抽烟,味儿可重了。”
薄暖阳噘噘唇:“没有女人在吗?”
“没啊,”左殿不明所以,“全是男人。”
话音一落,他嘴巴翕动,挤了句:“怎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