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殿没客气：“她就是个宝宝。”

“”

这饭再吃不完，呼延青感觉自己能腻死在这里。

她没好气地提：“你宝宝这些年进步挺大，当年我抱你那下，吃了挺大的醋吧。”

没等左殿回，薄暖阳替他说了：“主要是吃不过来，他现在妹妹可多，抱的人也多，我不能让自己淹死在醋坛子里。”

“”

呼延青一脸同情地看着左殿。

察觉到她的同情，左殿不耐烦地说：“你什么眼神，老子就喜欢我宝宝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老子乐在其中。”

薄暖阳：“”

呼延青笑到腮帮子都酸了。

用完餐，三人往楼下走，走到一半，薄暖阳忽然说：“老公，我一定不跟你离婚。”

听到那刺耳的俩字儿，左殿忍了忍，耐着脾气警告她：“提都不要提。”

“为什么，”呼延青生怕场面不够乱，“我想听。”

薄暖阳歪着脑袋看她：“离婚就变成‘离异妇女’了。”

“”

停顿。

薄暖阳慢吞吞把话说完：“不离，就是‘小娇妻’，多好听！”

“”

-

三人在商场门口分开，开车回去的时候，薄暖阳接到了季洛丹的电话。

看到上面的名字，薄暖阳感觉自己不一定应付的来，有点紧张：“老公，是妈妈。”

左殿盯着路况，嗓音平淡：“接，开免提。”

薄暖阳点了接通，打开免提，刚喊了句：“妈妈”

“呜呜呜妈妈的乖乖”好不容易听到她的声音，季洛丹哭到话都说不清楚，“怎么受了那么多的苦啊，妈妈之前还那么对你，妈妈真是该死”

“”

季洛丹抽了抽鼻子，边哭边说：“没关系，你还有我，以后我就是你亲妈，妈妈那些大钻戒都给你！”

车里的两人一直安静听着，季洛丹这话一出，左殿不乐意了：“你是她亲妈，我是什么？”

季洛丹啜泣了声：“你是胎盘。”

“”

“您没事能去念点书不，”左殿没搭理她的那句话，不耐烦地说，“一家子能结婚不，她本来已经天天想当我亲妹了，您也真成。”

没等季洛丹喘口气，左殿接着说：“还有，你那什么大钻戒，我老婆不用人家戴过的，你说这话也就仗着大嫂不在旁边吧，我等下回去就跟她说，你看左青澜跟不跟你闹。”

被他一句接一句不带停顿地怼，季洛丹有点懵：“不是，我跟我女儿说话，你插什么嘴？”

“那真是不好意思呢，”听到这，左殿冷哼，单手打了把方向，“您女婿才是当家人。”

那边沉默了。

应该是被气懵了。

薄暖阳抿抿唇，轻声说：“妈妈，我没事的，都过去了。”

这话一出，季洛丹的眼泪又被勾了出来：“我可怜的乖乖，妈妈当初还拿那些照片去找你，妈妈真是该死，昨天妈妈还跑到居家，大骂了居明明一通呢。”

“”

“说完了没，”像是忍不住了，左殿眉头轻蹙，“说完了去自首吧，当初没坐成的牢主动点去坐了，好证明一下你的诚意。”

薄暖阳差点笑了，连忙拍了他胳膊一下。

而季洛丹也跟着想起那事，似乎感觉十分愧疚，又有点难堪，一个字都不敢多提，声音也弱下去：“暖暖，妈妈还有事，先挂了，改天咱俩单独聊。”

薄暖阳笑：“好，妈妈。”

那边直接挂掉。

车里短暂的沉默后，薄暖阳眼睛弯成月牙，她撇过脸看着正在开车的男人，车子恰好开进隧道，光线顷刻间变暗，男人的脸也变得模糊，脸部线条却更加立体深邃。

她松了松安全带，半抬起身子，仰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左殿嘴角扯了点弧度，瞥她，不要脸地问：

“馋老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