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没多久,车子开出隧道,外面灼烈的光将车内照的一览无余。
薄暖阳真的很困惑奥运会为什么没有厚脸皮这个项目,否则她老公一定能得冠军。
车子方向转了下,直接开进了右边的一条岔路,岔路两边是田野,绿草茂盛,看起来根本不会有人过来。
薄暖阳半眯着眼,这完全不是回家的路,她耐心地问:“你干嘛?”
左殿低笑了声,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接着往前开。
大概又开了几百米,前面已经没路了,扭头望去,离之前热闹的马路也远了许多。
男人解开安全带,动作干脆又利落,倾身到副驾的方向,眼神灼热又烫人,像是在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干、你。”
“”
反应过来之后,薄暖阳直接炸了:“你是不是神经病,我要回家,回家!”
“乖,”似是完全不受干扰,左殿边把她的座椅放平,边覆了上去,“试一次,嗯?”
他人高腿长,副驾有限的空间整个被他占满,薄暖阳牢牢的被压在身下,车内也满是燥热的气息,又似有若无的带着男人身上勾人的薄荷味。
车子没贴车膜,外面有多亮,里面就有多亮,薄暖阳只觉得下一瞬就会有人站在车边,好奇地盯着他们。
她伸脚踢在左殿腿上,手掌抵住他的肩:“不要,你滚开。”
左殿嘴角弧度浅,眸色却很深,不管不顾地按住她,吻从她额头上落至脸颊,再移到唇上。
温柔了不过几秒,便像忍耐不住,动作逐渐用力而粗鲁。
薄暖阳脸颊绯红,被他亲的腿软,又羞又恼,怕惹急了他,软声求他:“老公,咱们回家吧,我不要在这里。”
“有什么不好,”左殿手掌滚烫,从她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气喘吁吁道,“不会被人看到的,乖。”
“”
车内气温越来越高,薄暖阳快哭了,她看着男人已经伸手去拉储物柜的门,显然要拿工具了,她惊慌失措之下,脱口而出:“你们这些有钱人是不是都玩得这么花?”
“”
话音落,左殿手指顿住,他捏着那个方片,转头看向她,声线略低:“你再说一遍。”
薄暖阳见好就收,讷讷道:“那我不喜欢嘛。”
左殿冷冷地盯着她,重复:“你把那话再说一遍。”
“”
车内旖旎的气氛忽然间消散。
知道那话惹到他了,薄暖阳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稍微用力,把他往下扯,好声好气地撒娇:“我错了,那我不是怕你停不住嘛,别生气了,好不好?”
左殿嘴角抿直,看不出来情绪。
见他一点好转都没有,薄暖阳有点着急,趴到他颈窝里蹭来蹭去:“别生气了,老公,我最喜欢你了,回家我听你的行不行。”
怀里的人又香又软,像只温驯的小猫咪,不停地跟自己撒娇,左殿心尖忍不住的发软。
停顿片刻。
男人似在恼怒自己不争气,一把推开她,嗓音冷硬:“你瞧瞧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有钱人,什么玩得花,你要不要去看看宋仁兴他们怎么玩的”
提到这,薄暖阳眼里升起好奇:“怎么玩的?”
“”
薄暖阳真的感兴趣,追问:“你说啊,怎么玩的?”
“”
等了几秒,薄暖阳又想起个问题,不大高兴地问:“你怎么知道人家是怎么玩的,你是参与了,还是旁观了?”
“”
这一刻,左殿后悔极了刚才那脱口而出的话。
这个问题他要是不解答清楚,下次见面,薄暖阳能问到人家脸上去。
他别扭地咳了声,磕磕巴巴地说:“谁不知道谁啊,他们自己也会说的啊。”
薄暖阳眉毛拧起来,干脆地说:“那咱们继续,他们什么花样,你来,我还真想知道。”
“”
沉默。
大概知道自己不占理了,左殿帮她把衣服理好,又把座椅调成原位,最后在她唇上亲了亲,弱弱地说:“回家。”
薄暖阳一直盯着他,男人明显心虚了许多,车子重新开回主路。
像是知道她一直盯着自己,左殿嘴巴动了动,喉结也因紧张,不自主地滑了下。
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