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国父女俩被李敏送出了李家大门,要是观察仔细的人,就会发现,这对父女俩身上,有什么在悄悄的变化着。
晚上,李正国积极地在洗澡间里给媳妇备了一大桶洗澡水,然后说要帮媳妇洗澡。
洗完后,用床单裹裹,就抱进了房间里。
李母拉住撅嘴的闺女。
她是看明白了,以前儿子还避讳她们,现在,是完全放开了宠,宠吧,儿媳有身孕了,怎么宠都是应该的。
……
李正国快速地给自己冲了个澡,就拿了搓衣板进屋,插门。
“甜甜,要不要用这个工具?”
昏昏欲睡的田静,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做什么?罚跪吗?”
“是呀,本来预防了方秋红,谁知道又……,以后,我们家里不收留女客,不,男客更不收留。妨碍我俩的甜蜜,还惹事,不好。”
“干脆关上门,独活着好了。”
“好啊,关上门过日子,谁来也不接待,要不,我俩隐居青松岩去吧?”
“越说你还越来劲了,赶快睡觉了,我困。”
“好。”
李正国麻溜地上床,哄他的甜甜睡觉了。
“甜甜,我对我娘说的话都是真的,要是你觉得日子过得不顺心了,我们就离开。”
“我娘身体调养好了,敏敏的事情也安排好了,家中的房子也盖得很好,再给她们留下一些钱财,我觉得对得起她们了,要是她们不识趣,我真的不想背负她们,我只想背负着你。”
田静抬手捏住他的鼻子,“哼!还是那样的薄情。”
李正国屏住呼吸,“谁的媳妇谁宠,我爹自己做了逃兵,凭什么叫我替他照顾媳妇?”
田静松开他的鼻子,“不讲理的无赖。”
“我的理,全在甜甜这里了。”
“你这嘴,越来越能说了。”
“话不能憋着,特别是对媳妇说的话,更不能憋着,该说的时候就要说,没话说的时候找话说。”
“没话找话说,那不是说废话吗?”
“我爱听,你说废话给我听听。”
“等我七老八十的时候再说给你听,你可别嫌我啰嗦。”
“不会的。”
“我困了。”
“嗯,睡吧!”
……
过了三天,阴历五月初二,李荣国的房子上粱,同样请了杨支书主持上梁。
抬梁的人,还是上次帮李家抬梁的那几个人,陈锁柱又上了去。
同样三间正屋,偏屋只盖了一间,李荣国表示,余下的房间,他可以自己慢慢盖。
李母带着闺女,拎着家中被她磨好的大铁锅,来帮忙操持的上梁酒,这个大铁锅,是儿子说送给这边的。
李敏对赵小芳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李母说了也没用,干脆不管了。
这两天,赵小芳的日子不好过,虽然身体上不再受累,可是丈夫闺女都不亲近她,连小闺女都被大闺女拉了过去,这个家里,她被孤立了。
不知道那天丈夫和大麦进了堂弟家,田静对大麦说了什么,大麦就是不告诉她,不,大麦甚至是无视她,当她这个人不存在。
上梁酒桌上,李荣国激动地端碗敬大家,所有人都只喝了碗里那点酒,就忙着吃饭吃菜,饭后还要干活的。
李正国拍拍大堂哥,“正事要紧,上梁酒不能喝醉。”
“是,是,我知道,我就是有些兴奋。”
“正式暖屋时,再喝。”
“好。”
下午,顺顺利利的把瓦片都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