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此来天命使然,公不可妄言,曲解其中真意。”
崔应时有板有眼的说着。
杨承应却听不下去,一挥手:“把他们都拉下去砍了!”说着,还拿起崔应时写的废纸,直接在烛火上面烧了。
亲卫军出动,将包括崔应时在内的这些人拉走。
只有一个年轻人稳稳地站着,亲卫军一时大意居然没有马上拉走。
哟呵!真当自己天下无敌?
两名亲卫军使上力气,硬是把这年轻人拖出去好几步。
这年轻人一声不吭,不像崔应时和另外三个手下,哭天喊地。
“等一下。”杨承应叫了一声。
亲卫军停止拖行。
崔应时大喜:“道友,你……你想通了?”
杨承应没有理他,用手指着一言不发的年轻人:“把这个留下,其他的砍了。”
“是。”亲卫军松开年轻人。
其他人拖着崔应时等人大步离开,直到再没有求饶和喊声。
年轻人面色不改。
杨承应欣赏地望着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胡有升。”年轻人回道。
原来是辅佐刘武元守赣州,败李成栋的镶黄旗汉军名将。
杨承应又问:“你大好青年为什么要走上邪路?”
“时势所逼,不得已耳。”
“既然是时势所逼,那么时势不逼你,又如何?”杨承应反问的颇有深意。
“倘若能够得到杨帅赏识,在下必肝脑涂地,以报答大恩。”
胡有升很上道,听出杨承应的招揽之意,立刻顺杆爬。
“很好,以后你就做我的亲兵。”杨承应说道,“等将来有机会,你们再出去独掌一军。”
“草民谢大帅恩典。”胡有升激动地跪下。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杨承应提醒道:“下次无论是恩典还是治罪,你都必须直挺挺的站着。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哪有动不动就下跪的道理。”
“是,属下记住了。”胡有升赶紧起身,行抱拳礼。
亲兵们互相看一眼,这下好了,亲兵队伍里居然有邪|教的教徒。
对于这些担心,杨承应却不以为意。
改造,那可是他的拿手好戏。
踏踏踏……
一阵脚步声忽然响起。
士卒快步入内,禀报道:“大帅,前线传来紧急军情。”
“什么事?”杨承应赶紧问道。
“代善的正红旗和莽古尔泰的正蓝旗,忽然抽调一部分兵力向西,宁先生听说大帅已回到盖州,特请大帅前往前线。”
“好,我这就去。”
杨承应倏然起身。
敌人突然调兵,只有一个目标——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