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今天我就要带她走!(2 / 2)

万域通天 慕云追月 1983 字 2023-02-07

精神力的释放仍在继续,精神力的升高也导致威压越来越强,这样的威压和灵力有些相同,不同之处是灵力需要持续供给,而精神力只要存在,威压就会存在。

灵力可以用极小的代价释放远大于修为的威压,而精神力则只能依靠修为的多寡来决定,另外二者给人的感觉也不一样。

灵力是实实在在的,而精神力造成的威压只是带动了身边的物体罢了,并不是实质的。

此时的威压已经到达了破武境,扩散的范围也达到了几百丈!

已经覆盖到了长老院。

宇文伯似乎明白了秦铮想要干什么,精神力能够让自己打草惊蛇,但是

也能够传递信息,看来秦铮是想要用自己暴露的代价来让自己的母亲知道自己来救她了。

威压依旧在持续的扩散,并且一直在持续的增强,这使得一些精神力比较敏锐的人能够很快的察觉出来,

突然之间,秦铮将威压迅速扩大,他想要自己的母亲听到自己的声音,但是这样强烈的威压,就会在瞬间暴露自己的位置。

然而与此同时,在某个阴暗潮湿的地窖中,一位老妇人睁开了已经湿润的眼睛。

他感受到了儿子召唤,并且已经知道了具体的方位。

但是与此同时,秦铮也知道了母亲的方位。不过自己的位置也会被彻底的暴露。

在秦铮收回精神力的刹那,她知道很多人已经向这边赶来了,自己虽然暴露了方位,但是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虽然他现在的实力已经达到了破五境五阶,但是那些长老们的实力多寡并不知道。

并且很多人会误以为进入了入侵者,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自己只能先埋伏起来,再准备好时机拼死一战。

不过他也不是莽夫,所以在这个时候就必须要沉得住气,虽然已经是到了破釜沉舟的时候了,但是即使是死,也必须要给对手致命一击。

事情走到现在这一步,已经不可能身而退了,

秦铮藏匿好气息,然后向着母亲的方位悄然前进,秦铮在此之前,已经在原来释放精神力的地方留下了很多的破绽,这样自己悄悄溜走的时候就可以避免了很多的麻烦。

这样一路前进秦铮果然没有遇到任何阻力,看来之前设置的障眼法很成功,这些长老已经被迷惑了,所以现在自己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阻力,但是他现在不敢释放任何的精神力,并且已经尽量的屏蔽自己的气息,所以现在他只能依靠之前的记忆来判断方位。

秦铮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现在他有两个选择,一是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继续寻找,但是如果找不到不仅会被之后的人追上,并且会打乱自己的步骤,也让云天宗的人自己的目的。

二是直接释放精神力,精准找到,但是会快速暴露位置,云天宗的人会迅速集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就要快速行动,并且还要做好突破重围的准备。

秦铮将精神力释放,但是这一专注就将精神力的等级提高了不少,在确定更加具体的方位的时候,秦铮将精神力赶紧收回,现在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望着眼前高大的建筑,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进入到这个大殿,本来自己的等级是不配进入到里面的,甚至走在旁便看一眼都是罪过。

秦铮举起心火,然后面无表情的将这做雄伟的宫殿轰然了。

反正自己已经暴露了,那些云天宗的长老们估计正在往这里赶呢,把这里都烧了反而对为自己提供便利。

精神力已经探明,母亲是在下面的地牢里,而地牢和建筑有一层铁的隔断,正好将这座楼烧掉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巍峨高楼在风中摇摆,用火冲出一条路。

不过好在这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阻拦,秦铮下到地府一层,竟然看到冷凝霜就关在这地府的一层,目光相撞之下,秦铮还是免不了震惊,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是关永久禁闭的地方,一般只有在犯有重大过错才会被关在这里。

可是她冷凝霜是什么人,在秦铮的眼中他是天之骄女,他的父亲是云天宗最大家族的族长,这样的人怎么会关在这里,大好的青春在这里只能被葬送,甚至永无天日。

来不及探究这之前发生了什么,秦铮同时想到了小红裙,但是自己的精神力就查谈到了两个人的踪迹,也就是说小红裙不在这里。

虽然不知道冷凝霜关在这里是什么缘由,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问什么了,救人要紧。

关在这里,几乎是永无出去之日。

秦铮看着冷凝霜因为长时间见不到太阳而变得苍白的脸,曾经的美艳和高傲荡然无存,透过掌心的温热,秦铮看着紧紧将自己抱住的冷凝霜安慰了几句,现在他没有任何的时间能够问原因了,他还要救自己的母亲呢。

秦铮将手上的丹药部交给了冷凝霜,然后只是撂下了两句话:

“等我!”

精神力探明,母亲在地洞三层,现在容不得他片刻思考。

里面的守卫虽然不及秦铮,但是反抗很剧烈,不过秦铮已经杀红了眼,只是莽撞地往里面冲,今天就算是云天宗的掌门拦在前面,他也绝不会犹豫的冲过去。

地牢被一步一步的解开谜底,里面的阴暗潮湿但让人不禁心生一寒,很难想象母亲在这样的地方呆了多久,到底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秦铮的心里忍着痛楚,不用看秦铮就知道母亲受了多少罪。

但是真正打开的那一刹那,心里还是千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三层的地牢更加潮湿,几乎没有一点灯光,当门打开的一刹那,一个垂垂老矣,行将就木的老人在地牢的角落蜷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