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仰头盯着男人,道:
“你来未央宫的那天,宫主勒令,未央宫弟子全体禁足,她怕我们这些几千年没接触过男人的姑娘,喜欢上你,可我没有被禁足,因为宫主说,我跟你之间也有一段因果。”
“我们有因果?”
李长生皱眉道:
“我印象中,没见过你。”
蝉儿目光不曾偏移半分,她牢牢凝视着李长生的黑瞳,声音低沉,道:
“我的真名叫白蝉儿,我的剑骨,叫双生剑骨,我有个妹妹,叫白剑真,很小的时候我们相依为命,后来我们失散了。”
李长生如临雷击。
怎么会。
她居然是白剑真的亲姐姐?
看到李长生的表情,蝉儿已经有了答案:
“果然是你。”
“我”
李长生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的出现,就是我的劫。”
蝉儿笑的比雨意更凄凉:
“你出现那天,我的剑在我的耳边说了四个字——在劫,难逃!”
“虽然有些困难,但我还是想问一句”
李长生深呼吸,道:
“你能原谅我吗?”
“原谅你吗?”
蝉儿脸上雨水混合着泪水淌下,她一字一顿,道:
“可以,我要你爱上我,然后亲手把我送上陛下的龙床,你做到了,我就原谅你。”
李长生缄默了。
这t的不有病?
我把你送上我的床?
我脑子秀逗了还是你脑子秀逗了?
“你做不到,我不勉强你。”
蝉儿起身,要走。
李长生赶忙拉住她的衣袖:
“不是,你等会儿啊。”
“干什么?”
蝉儿回头,一脸决绝。
李长生张了半天嘴,最后无力的挥挥手,道:
“算了,你走吧,我真做不到。”
我真做不到把你送上我的床啊!
“嗯。”
蝉儿离去,头也没回。
李长生苦笑:
我这造孽啊我!
他这正愁苦呢,那离去的蝉儿竟又折来回来: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啊?”
“啊?”
李长生不明所以的望着她。
“我走了你不追我?”
蝉儿气鼓鼓的撅着腮帮子,骂道:
“你是不是男人啊?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泡到的宫主大人!”
“你不恨我?”
李长生古怪的问道。
杀妹之仇,不共戴天啊!
“恨啊,不过我想通了。”
蝉儿笑盈盈道:
“我现在跟你在一起,然后嫁给陛下,我就让你天天看着自己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喊别的男人夫君,哼!”
“你有想法。”
李长生黑着脸夸道。
“哼。”
蝉儿娇哼一声,搂住李长生的胳膊:
“记得哦,我只暂时是你的娘子,以后我要嫁给陛下的哦,你不许碰我!”
“行行行,我记住了。”
李长生敷衍了事。
蝉儿还想再说点啥,突然,未央宫外来了一大批人马。
大约百号金甲铁骑,撑着一面秀着“武”字的旗帜,为首的是个太监打扮的公公,公公手里捧着一黄盒,盒上摆着一卷轴。
公公人还未进门,那公鸭嗓儿便传遍整个未央宫:
“谕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