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奇怪地转头,是错觉吗,他怎么觉得宁潇潇这语气很期待似的?
挥手打断云亦他们的举动,容衍等人抱臂冷眼看向院子里的陌生人。
眼看少年视线挪向自己,惊觉这些人不好惹的王彪连忙拿出宁丰才签的契书给大房众人看。
“哎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是你家二叔的笋害了我家酒楼的口碑,我这才随他来拿酸笋的方子!”
宁大郎一目十行迅速看完,表情很是不解“这是我二叔和你们签的契书,为何却来找我们?”
王彪朝宁二叔递去个包含威胁的眼神“照你们这意思,宁丰才的酸笋和你们不是一家?”
他拿棍子在手上意味深长地敲了敲“当初你将笋卖于我们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宁二叔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潇潇却来了兴致“哦?那他怎么说的?”
王彪瞥了不敢抬头的宁二叔一眼“说他家的笋和你们家一般无二,拿来给我家掌柜试吃的也是和五香居一样的味道。”
王彪看着不好惹的容衍一行人,做出一副很讲道理的模样“做酒楼最重要的便是信誉,我们家既然已经放话出去说有酸笋这道菜,自然不能自己打脸又把话吞回去,可你家二叔这手艺我们是不敢信了,今后他做的笋当然也不敢收,赔钱或者交出酸笋的方子,这处理方式,算得上合情合理吧?”
宁二叔半是恳求半是阴阳怪气道“大哥,一笔写不出两个宁字,我们好歹是血亲家人,总不会还不如一张方子,你就把东西交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