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就不上了,操特么的,疯子不是牛逼么?”王行是真打红眼了,咬牙切齿的低吼道。
“行了,见好就收吧!经过这次的事情疯子估计也没脸在学校里继续呆着了,你俩赶紧请个假,从外面躲几天,我估摸他哥肯定得来学校要个画面。”文锦凑到我们俩人跟前小声说道。
此刻满身脚印的疯子,正被那群跟班搀扶着往学校门口走,一边走一边骂骂唧唧的呼喊着什么“老子不上学了,今天要干死宋康和王行”之类的狠话。
“我到要看看他多大个本事,康子!走,继续干狗日的去!”王行一着急抓起铁管又要往外面冲,我和文锦赶忙拦住了他,此刻疯子已经快要走到大门口,周边全是人,还有几个老师和保安,我们要是冲出去铁定得把事情给闹大。
“听我的,你们请几天假避避风头,疯子他哥是咱们县城里出名的地痞,让他哥抓着你俩,你们肯定废了!”文锦咳嗽两声,拍了拍王行的后背。
想起来昨晚上的事情,我不由浑身打了个冷颤,昨天如果没有宿管员野狗,我和王行不定被林残给抓到哪去了,文锦说的有道理,确实应该先躲几天避避风头。
想到这儿,我冲文锦点点头道了声“多谢了!锦哥!”然后拽起王行就往食堂门外走,目送着疯子他们走远,我和王行也溜出校门口直奔谢泽勇的台球厅。
去之前,王行就提前给谢泽勇打了个电话,即便如此我们到达台球厅的时候,也还是从外面等了十多分钟。
当谢泽勇只穿了条四角裤衩,顶着个鸡窝头,满脖颈都是“草莓印”拉开卷帘门的时候,我已经猜到了大勇哥昨天肯定又度过了一个疯狂的晚上。
果不其然,当我们走进台球厅里面,首先闯入眼帘的是一个女生的外套,接着是高跟鞋,越往屋里走,丢在地上的衣物越让人面红耳赤,休息的那间小屋半掩着,隐约可以看到一双雪白的大长腿。
“你俩怎么了?这大早上的”谢泽勇将我们让进台球厅以后,又迅速拉下了卷帘门,跑回屋里穿了条牛仔裤后,盘腿坐在台球桌上问道我和王行。
“刚才在学校里又打了疯子一顿,怕他哥报复我们”王行把刚才和昨晚上我们险些被抓走的事情一股脑都告诉了谢泽勇。
“林残?步行街?”谢泽勇咬着烟嘴,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几分钟以后,谢泽勇跑回小屋拿出来手机,刚要给他老板打个电话,卷帘门外突然传来“啪啪”的踹门声。
“谁?”谢泽勇朝我和王行比划了个“禁声”的手势,警惕的走到卷帘门背后问道。
“开门,打台球的!”门外人的声音特别陌生,回答得时候还在不停踢打着卷帘门,听起来外面应该有很多人。
“今天不营业,哥几个换地方玩吧!”谢泽勇趴在卷帘门的缝隙捏着鼻子喊道。
几分钟以后,外面变得安静起来,谢泽勇这才长舒一口气,背靠着卷帘门朝我和王行咧嘴笑了笑“刚才外头起码十多个人,估计就是那个林残吧?”
“这么快就找过来了?”王行倒吸一口凉气。
他话音刚落,谢泽勇身后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巨响,卷帘门直接凸出一块拳头大小的鼓包,“操他妈,他们拿铁锤砸门!”谢泽勇惊呼一声,跑回屋里开始往身上套衣服,我和王行也赶忙拿起一根台球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