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余轻笑一声,伸手从被子里篐住住她柔软的身体,脸也顺势埋在她的发间。阮芫的卷发又长又黑,没有染过色的头发散发出健康的芬芳,淡淡的很好闻。
阮芫以为他又要来,奋力挣脱他的禁锢,反而被箍得更紧了:“反应这么大,你老公没这么抱过你吗?”
阮芫:“他才没你这么变态花样这么多!”
说完阮芫才觉失言,可话都出口哪有收回的道理,贺余被她逗得咯咯直笑,热气喷洒在阮芫的后背,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她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贺余手指却在在被子底下不老实起来,时快时慢的向下游走,声音里却是掩不住的笑意:“姐姐,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花样!”
贺余正闹得阮芫有些无力招架时,床头的墙面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两人动作随之一顿。
阮芫觉得一定是两人的声音吵到别人了,毕竟这种主题酒店隔音效果就不怎么好,这样想着,兀自卷着被子滚到床的另一边,只留下贺余光溜溜的趴在另一边的枕头上,一脸被人打扰兴致的不悦。
阮芫看着他宽肩窄腰,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确实不止一副好皮囊。
贺余趴着放空了几秒,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头发,从床头柜上拿起浴巾在腰上随便围了一圈,起身去洗澡。
人还没走出几步,墙面便传来了几声女人绵长的声调,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尖叫,光天白日的的确让两人尴尬了一把。
大约过了半小时,才没有声响。
贺余冷不丁的评价了一句:“没有感情,是技巧。”
阮芫被他的气话逗得扑哧一笑,回他:“男人不都很喜欢很受用吗?”
闻言他转头看向阮芫,眼尾的玩味更浓:“中年大叔喜欢,我根本不——需——要!”
阮芫知道他的言外之意,懒得理他,翻了个身下床洗澡,一番收拾后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间。
南市八九月正是热得出奇的时候,在房间里面有空调还好,酒店的过道就像是油烟机的通风口,又闷又潮。
阮芫出门时随手从桌上拿了张外卖菜单,对折了捏在手里当风扇扇。
两人刚关门,好巧不巧,身后的隔壁房间同时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无聊的好奇心作祟,两人心照不宣的放慢了脚步……
身后男女关上门后就再也没有任何交流,男人站在原地点了一根烟,往另一侧的吸烟区走,倒是女人很快便与阮芫擦肩而过。
毕竟是偷看,阮芫也只是匆匆的一瞥,女人戴着黑色渔夫帽,墨镜盖住了半张脸,身材高挑,腋下包上挂着的小飞马随着她扭动的腰肢摆动得十分灵活……
阮芫不动声色的别过脸去,顺势举起手里的简易扇子挡了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