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又只剩她一个人了(1 / 2)

与此同时,半山别墅。

池野是个爱玩的性子。

哪怕他现在已经快三十,但男人只要不成家,那基本还是少年。

所以正常情况下,他身边最不会缺的就是狐朋狗友。

“这棋下的,输了。”

池野不高兴地捡起黑子。

坐他对面的男人微微一笑,满室生光,“其实还有翻盘的余地。”

“算了,跟你下,怎么都是死。”池野非常有自知之明,“我就不垂死挣扎了。”

“傅二爷的棋艺确实好,听说是国手亲自教的。”

“关门弟子呢,棋艺当然不是我们这等俗人能比的,也就池爷能过上几招。”

“傅二爷棋下这么好,难怪生意也做得好。”

周围一堆人见缝插针的奉承。

毕竟是帝都那边难得一见的大佬,好不容易过来,当然要混个脸熟。

傅予川淡笑着开始一盘新局,池野依旧执黑子。

不过,此番还未落,外面就热闹起来。

声音传到里间,池野不耐烦地吼,“叽叽喳喳的,能不能滚进来说话。”

那群人麻溜进来,语速飞快地把谢家的闹剧当笑话讲给两位大佬听。

池野对谢良哲没什么感觉,只记得他很脏。

至于谢锦意?

“那小姑娘看着还挺正常啊,怎么就那么疯呢。”

大家众说纷纭,池野听的脑袋大,赶紧抬手,“行了,小温什么反应?”

这才是他关心的。

郁温礼把温停雪宝贝的跟眼珠子似的。

冷不丁受这么大委屈,他能忍?

池野想看戏,奈何戏还没开锣呢。

“这……没听说啊。”

其他人面面相觑,也是给不出答案。

池野白眼,“要你们何用,继续盯着。”

抬手落子时,顿了顿,补充,“还有我家那臭小子。”

“哦。”众人应声。

傅予川把玩着指尖白子。

他手型漂亮,皮肤颜色几乎与白子融为一体。

也就指甲盖偏粉,捏着棋子时,特别好看。

池野抬眸,无声询问:怎么还不下?

在这儿瞎摆什么pos?

又没女的。

傅予川笑着把棋子丢进紫檀木盒里。

动作间,腕上千金难求的表盘折射出冷然的光。

彰显尊贵的同时,也让现场气氛变得凝重。

“二爷有话,不妨直说。”

池野丢掉手里的子,表情淡淡地看他。

傅予川弯弯唇角,“池爷想看戏,我们不妨把戏唱的更大点。”

“什么意思?”

傅予川抬手拿过尚在冒烟的茶杯,轻轻抿一口,红唇鲜润。

偏话语多了几分上位者的恶劣。

“我就是想看看,这段不太对等的关系,究竟能走多久。”

池野挑眉,不太对等的关系?

形容的还真准确。

抛开温家父母的精英身份,温停雪左不过就是个小城市的姑娘。

而郁温礼偏偏是位公认的天才少年,连帝都那边都听过他的名字。

说实话,这两人放在一起,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觉得不合适。

但这跟傅予川什么关系?

池野眼眸一转,想起一段被人刻意封锁的陈年往事。

据说,傅予川的血统并不算很纯正。

未来继承人的位子来的也不算光明正大。

当然,这些都无据可靠,但有件事帝都上流社会传了很久。

好像是傅予川十岁的时候,傅家收留了一位孤儿,那姑娘生的漂亮。

又常年住在傅家内院,久而久之,两人就产生了感情。

但傅家还有位才貌不输傅予川的大少爷。

听说也跟那姑娘有关系。

狗血三角恋是大家最爱听的八卦,傅家又是帝都顶级豪门。

这点破事儿自然备受关注。

不过,傅予川十八岁,夺权成功后,帝都上层圈再也没听过这段八卦。

所有传闻消失的一干二净,就跟那姑娘一样,好像从未出现过。

池野头几年去帝都的次数多,自然也听过一些不该听的。

比如,当年的狗血三角恋里,傅予川是被抛弃的那个,原因是他夺权成功的几率小。

比如,那姑娘是为傅予川而死,如此傅予川才能夺权成功。

但无论哪种可能,都不难证明一点,当年的三角恋,或许是真的。

而傅予川刚刚的话,又恰好佐证了池野的猜测。

毕竟,傅予川日理万机,怎么可能会关注一对微不足道的人。

除非是有什么心理阴影的存在。

池野玩味地敲敲桌面,“你想怎么唱?”

“名声受损,谢家不会按兵不动,我们顺水推舟就好。”傅予川笑的温柔。

池野后背发凉,“你打算唱到什么程度?”

“这个……”傅予川笑,“主要看他们二位的表现。”

说白就是满足他的变态心呗。

池野沉吟片刻,“行,我乐意当个看客。”

这事儿不难,傅予川一句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