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笑嘻嘻,心中p。板凳走后我剪下床幔,扯开茶几身上的被子,将茶几的手脚绑在床的四个角。我这才放心的坐在茶几结实的小腿上,不禁感叹,啧啧啧,抛开浑身的戾气,这真是一具完美的肉体。
正想着鼻血顺着唇边滴落在床单上。
糟糕!原来参汤喝多了真的流鼻血。我拿几张纸随意擦了擦扔在地上。看着床上的大块头,决意趴在桌子统领就一宿,直到半夜的寒风将我的两坨鼻涕叫醒,我哆哆嗦嗦迷迷糊糊起身,连滚带爬钻进了被窝——啊,床上的大熊好暖和啊。嗯,这么冷的天明天得煮包螺蛳粉多放辣。
清晨,在第三次哄走叫门的小娥后,我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周围肌肉纹理分明的锁骨以及一对结实到爆炸的胸大肌。昨夜昏迷的茶几已然恢复了不少,深邃的异瞳正冷冷的看着我,狠厉得仿佛能剜出肉来。
“诺扎呢?”茶几的声音有种低沉的性感。
???上回杀我,这回吃我的睡我的还理直气壮,你以为你是柳之雪头戴男主光环吗?
我坐起身啪一记巴掌就呼了过去:“昨夜我好意救了你,你为何这样辱没我。”
茶几整个人阴沉下去,大手捏住我的脖颈,如同捏一只家雀,只需稍稍用力~
就在我以为我又要挂了的时候,他忽然松了手,脸不自然的别到了一边,语气也缓和了许多:“诺扎呢?”
“他说你中毒了,去给你找解药,让你等他。”我护着自己脖子想有没有可能再打他一巴掌且不死。
“郡主,你怎么还赖床呢,忘了今天要去——啊!!!!郡主!你怎可如此自甘堕落,竟然嫖娼!”
小娥早不来晚不来,恰好这个时候进来,还连叫带吼。
非常好。
现在我也知道茶几为啥松手羞涩了,床单上的鼻血与地上擦鼻血的纸;赤条条的他与只着肚兜的我;床角及他腕间的绑带;被我剪烂的床幔以及我昨晚爬床身上磕到的淤青。
我再一次眼含热泪:现代年轻人裸睡这个习惯得改。不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