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梵音回房间换衣服。
脱掉睡衣,她穿上为了完成白鹿司的上条指令买的那条露腰小吊带,外搭一件长袖衬衫防晒,下身穿一条宽松的牛仔长裤。
虽然天生丽质,但还是花几分钟时间化个淡妆。
正在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涂口红,听到敲门声,梵音提高音量“马上好!再等我两分钟!”
话音刚落,响起开门声,不用想也知道进来的是谁。
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梵音通过镜子看到了白鹿司的脸。
他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入侵她的领地,说明这个家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梵音冲着镜子露出笑容“就快好了。”
下一秒,白鹿司从背后貼上她的身躰,把她挤在了他和洗手池之间。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说“谁允许你在饭桌上勾引我的?”
梵音轻笑着问“你不喜欢吗?”
白鹿司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把脸埋在她颈间,用挺拔的鼻梁在腺体的位置蹭了蹭,浓郁的信息素涌入鼻腔,引诱着他用力咬下去。
白鹿司竭力忍耐着,他用手将梵音的脸往后转,然后吻住她的唇,宛如两只交颈的鸳鸯。
这个姿势虽然看起来唯美,但梵音很快就觉得脖子扭得难受,她在白鹿司怀里转个身,抬手攀住他的脖颈,微微踮起脚,湿润的唇瓣再次贴在一起。
白鹿司不愧是学霸,学习能力超强,昨天还生涩得连换气都不会,今天就已经游刃有余,甚至试图占据主导地位。
梵音服从他一会儿,再支配他一会儿,几个来回之后,白鹿司在即将失控的时候主动结束了这个吻,伏在她肩上喘息。
“白鹿司,”梵音抱着他劲瘦的身躯,在他耳边轻声问“你想不想和我做愛?”
白鹿司的呼吸明显一滞,顿了片刻才说“……过段时间再说。”
梵音笑着说“好,我等你。”
等慾望消褪,白鹿司放开她,问“可以走了吗?”
梵音说“等一下。”
她抽了张湿巾,轻轻擦拭白鹿司被染红的嘴唇。
刚才亲她的时候像头恶狼,这会儿又变成了温顺的羊,才恢复白皙的英俊脸庞重新染上了一抹浅红。
梵音觉得这时候的白鹿司最可爱,擦干净之后忍不住又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他一下。
走出家门之后,白鹿司才注意到梵音的穿着。
套在外面的衬衫没有系扣,当风吹起衬衫的下摆,自然露出一截雪白的细腰和上面的纹身,引人遐想。
白鹿司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但什么都没说。
坐上电动车后,梵音说“你在地铁口放我下来就行了。”
白鹿司没有回答,径自骑车上路。
经过地铁口的时候,电动车没停,梵音拍拍白鹿司的肩“你让我下车。”
白鹿司说“我送你去学校。”
梵音搂住他的腰,下巴抵着他的肩,这样方便说话“传媒大学和医院是两个方向,送我去学校的话你就赶不上输液了。”
白鹿司说“我不去医院。”
梵音问“为什么?”
白鹿司又不说话了。
他不说梵音也明白。
大概半小时后,白鹿司直接把电动车骑进传媒大学的校园,然后按照梵音的指挥,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了女生宿舍楼下。
虽然池含白并不住校,但她也有宿舍,主要用来放书和午休。
梵音下车,明知故问“你要去学校上课吗?”
“嗯。”
“你跟白爸爸说了吗?”
“没有。”
“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进去吧。”
进出宿舍楼的路人都在窥视他们,不过白鹿司早就习以为常。
梵音凑近他一点,小声说“如果疼痛发作,你就召唤我,我会立刻去找你。只要我亲亲你,你就不会疼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专属止痛药。”
白鹿司的心跳突然乱了节奏,因为她最后那句话。
不等他说什么,梵音迅速地亲他一下,转身跑进了宿舍楼“骑车小心点,拜拜!”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出自法国哲学家让-保罗·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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