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疯批皇帝的家养妲己4(1 / 1)

“是的,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杀了我全家,&bsp&bsp府上的一百多个仆人也是我杀的。”&bsp&bsp江栗跪在天牢里最靠内的牢房里,&bsp&bsp按理说江栗是不配关押在天牢里的,&bsp&bsp他应该是去府衙里受刑,&bsp&bsp而且以他承认杀了一百多人的罪而言,应是当天就被推到大街上执行砍头。可是审问他的官兵心不在焉的,&bsp&bsp相反他身后站着旁听的陆慎司表情更加凝重,&bsp&bsp他正斟酌着江栗的每字每句,&bsp&bsp他眉眼间的狼厉烙在江栗的身上。江栗说错一句话,陆慎司就会帮他去死。江栗已经是抱着必死的心被押送着进了天牢,&bsp&bsp他不想牵连任何人,&bsp&bsp所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担在自己的肩上,&bsp&bsp连一个陆字他都没透露审问他的官兵随意问了两句后就走了,&bsp&bsp随意地仿佛根本没人在意江栗到底杀了谁。&bsp&bsp陆慎司此刻和他之间仅隔着一面铁杆打成的围栏,&bsp&bsp江栗的双手放在铁杆上,手指怯懦地抖了抖,&bsp&bsp他想伸手去触碰陆情司,却又碍于身份差距克制地收了回来。陆慎司是尊贵的太子殿下,是未来的天之骄子。而他江栗只是杀人如麻的死刑犯,&bsp&bsp他没有未来了,他很快就会死去。&bsp&bsp江栗闭上眼睛,无力地垂头休息,&bsp&bsp可是凝在他身上的目光依旧没有消去,&bsp&bsp反倒因为江栗的闭眼而愈发的灼热。江栗缓缓睁开眼,发现陆慎司又往前了一步,&bsp&bsp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真正的只隔着一步了,&bsp&bsp只是这一步他们谁都迈不出去,谁也越不过去。栗抬眸,凄惨一笑,“殿下还留在这,&bsp&bsp是担心我把您供出来还是您舍不得我了”&bsp&bsp陆慎司没说话,单手背在身后,&bsp&bsp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已经死了,&bsp&bsp我只是在看你最后一眼。江栗的眼皮疲惫地耷拉了下来,&bsp&bsp遮住了他的视线,也让陆慎司没办法透过他那双妖艳的狐眸看清楚江栗到底在想什么。江栗痴痴一笑,鸦羽般的卷翘睫毛轻轻扇动,&bsp&bsp像是蝴蝶翅膀脆弱易碎,&bsp&bsp眼泪似是一颗宝石点缀其中,“您放心,&bsp&bsp我不会的,我们之间的秘密,我就是咬碎牙,&bsp&bsp割断舌头都不会向旁人说起半个字。”&bsp&bsp陆慎司离开了,他的脊背好像岣嵝了半分,&bsp&bsp走的时候没有来的时候那么意气风发。&bsp&bsp陆慎司离开后,&bsp&bsp江栗等了好几日也没等来他的人头落地,&bsp&bsp反倒是天牢里变得如同死寂般安静,&bsp&bsp几乎看不见巡逻的官兵,听不见旁人的说话,一切都处于诡异的安静中。江栗把耳朵贴在墙壁上,想听听外面的声音,&bsp&bsp却意外的听见了刀剑相向的擦动声,&bsp&bsp战吼声隐隐约约透过墙壁穿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不会是陆慎司发动政变了吧&bsp&bsp不可能他已经板上钉钉的未来皇上了,&bsp&bsp他不需要用这样极端的手段,让自己的统治蒙上一层弑父篡位的阴霾,&bsp&bsp他也不会让自己的污点暴露的人尽皆知。&bsp&bsp杀人的事情永远是他养的狗去做,&bsp&bsp他只需要在幕后操纵一切。&bsp&bsp应该是别人在造反,陆&bsp&bsp慎司现在肯定还在阴影里监视着皇位下的一切。&bsp&bsp外面的暴动被镇压了,江栗再听不到任何声音,&bsp&bsp又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几天,&bsp&bsp来了几个官兵走到江栗面前,他们打开了门,&bsp&bsp有一个人先上前按住了江栗的身体。以江栗的身手,&bsp&bsp他们断不可能如此轻易的靠近江栗,&bsp&bsp可是江栗已经一心求死,&bsp&bsp也以为他们是来带自己执行死刑的,&bsp&bsp所以放任他们&bsp&bsp靠近。可是下一秒,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bsp&bsp那些人拿出了细长的短刀,&bsp&bsp同时按在了江栗的手腕和脚腕上。

这根本不是带他去执行死刑,&bsp&bsp而是在挑断他的手脚筋!&bsp&bsp江栗想要反抗,立马招致了更强强硬的压制,&bsp&bsp一把刀从他后背的肋骨中猛地插了进去,&bsp&bsp同时好几个人压住了他的胸膛,让他开始感觉呼吸困难,&bsp&bsp甚至肋骨也发出了咔哒的粉碎声,&bsp&bsp骨头与内脏之间挤压的揪心之痛,&bsp&bsp再加上四肢同时产生的割裂感,&bsp&bsp让江栗痛不欲生&bsp&bsp江栗痛苦地叫了出来,&bsp&bsp他的喉咙本就是残缺的,&bsp&bsp凄凉的嘶吼惨叫回荡在天牢的上空,&bsp&bsp总是喧哗着喊冤的天牢里有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安静的寂寥。押在其他房间的犯人害怕下一个就是自己,&bsp&bsp畏缩在墙角,脸对着墙壁,捂着耳朵。&bsp&bsp不一会,温血染红了满地的干草,&bsp&bsp黏腻的腥臭味很快占据了整个狭小的牢房,&bsp&bsp江栗的惨叫声也愈发的式微,&bsp&bsp失去了还能铆足了气去喊叫的力量,&bsp&bsp无力地倒在地上甚至都不用人去压制,&bsp&bsp他也不会有任何反抗。江栗望着黑呜呜的天花板,瞳孔逐渐失去光亮&bsp&bsp那些闯进牢房的人行动快速千练,&bsp&bsp仿佛他们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肮脏事,对于江栗的惨状,他们看都不看,&bsp&bsp平静地带着一手的血走出了牢房,&bsp&bsp把江栗丢在滩滩血迹之中,&bsp&bsp任血液染红了江栗的眼睛。他胸膛还有微弱的呼吸,可是却不能动了,&bsp&bsp他的双手双脚在此刻全都被废,&bsp&bsp而他的刺杀技术建立在他十几&bsp&bsp年如一日的手脚功夫上的。此刻他就是一个废人,&bsp&bsp他以前所有的苦难修炼,都如同烧尽的灰尘,&bsp&bsp风轻轻一吹全都消弭了。而且对方没有打算让江栗死,&bsp&bsp所有的伤害都避开了致死处,&bsp&bsp这才是最折磨的地方。

他会成为一个手脚尽断、武功尽废的残疾人,&bsp&bsp倒在血迹斑斑里,&bsp&bsp悲哀的感受着血液干涸的无助感。江栗会在揪心之痛里一直受着折磨,&bsp&bsp直到他的鲜血流光,&bsp&bsp直到他的神志被猩红的血液淹没,&bsp&bsp直到他所有关于陆慎司的幻想都死在了肮脏发臭的监狱里。就在江栗即将对陆慎司死心的时候,&bsp&bsp他就一定要打断江栗的心死,&bsp&bsp一定要突然出现在江栗的眼前,&bsp&bsp仿佛就是和前面几个人商量好的一样。他们负责给江栗绝望,&bsp&bsp然后陆慎司来施舍他的希望,&bsp&bsp敲敲打打碾碎江栗一身的逆骨。陆慎司看见江栗的惨案,没有任何表示,&bsp&bsp无言地将他抱进了怀中,&bsp&bsp让自己玄色的衣袍染上江栗的血,&bsp&bsp两个人一同踩着肮脏的血迹,一步步走出昏暗的牢笼。

"殿下,我是死刑犯靠一切无意义的气音去弥补自己的意思。陆慎司认真地听他说话,&bsp&bsp即便江栗说得模糊不清,他也明白江栗的意思。&bsp&bsp陆慎司低下头,轻吻在江栗的眉心,他说&bsp&bsp“现在不是了。”&bsp&bsp江栗昏了过去,不清楚后面发生了什么,&bsp&bsp不过他更希望自己就死在这里,死在天牢里,&bsp&bsp让陆慎司永远记得有个死士,用他的生命为陆慎司的登机之路填上了一块砖,&bsp&bsp供他踩着上位。&bsp&bsp不知道昏了多久,他才沉沉地醒来,&bsp&bsp此时眼前的一切装潢都让他惊得忘了呼吸。&bsp&bsp里的一砖一瓦都带着独属于皇家的威严,&bsp&bsp有龙盘旋着头顶的房梁,&bsp&bsp有凤随着龙一同起舞,&bsp&bsp光是金碧辉煌还不够形容这里的奢&bsp&bsp华,&bsp&bsp甚至每一块砖的细节都需要用许久才能看清,&bsp&bsp让人惊叹这世间还能有如此奢靡之地。

“皇后醒了,快去通知皇上。”&bsp&bsp一旁伺候人的宫女连忙让太监去传话,&bsp&bsp自己则火急火燎地凑上前,&bsp&bsp端上热茶送到江栗面前。江栗皱着眉头,含糊不清地嘀咕“皇后”&bsp&bsp皇上我在做梦吗”&bsp&bsp江栗想坐起来,但是手脚都失了力,&bsp&bsp他只能躺在金丝银线缝制的软床上,&bsp&bsp望着精美的天花板发呆。陆慎司来了,他穿着龙袍,&bsp&bsp意气风发地走到江栗跟前,坐到江栗的床边,&bsp&bsp把他扶了起来,搂进了怀中。

“朕还以为你不会醒了。”

·朕”江栗皱了眉头,&bsp&bsp还带着大梦初醒的懵懂。

“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弑父篡位,&bsp&bsp成为了皇上。”&bsp&bsp陆慎司不习惯在江栗面前自称朕,&bsp&bsp索性就用我。

“是吗真好。”江栗被陆慎司眼中的笑意感染,&bsp&bsp不由得为他笑了。

“而你也将成为我的皇后。”&bsp&bsp陆慎司与江栗的手掌合一,指着天,&bsp&bsp仿佛回到了发誓要赐江栗为皇后的那一晚。江栗愣住了,巨大的冲击让他脑子有点乱,&bsp&bsp刚醒来就成了皇后,&bsp&bsp成了他心心念念的皇后,任谁都会呆滞。后来江栗因为累又睡下了,直到入夜才醒来,&bsp&bsp发现陆慎司居然还在他身边,&bsp&bsp并且是搂着他入睡的。这是江栗想都不敢想的事情,&bsp&bsp他的心跳开始剧烈颤抖,&bsp&bsp呼吸无法遏制的开始加速,&bsp&bsp可是他却做不到控制自己的身体,&bsp&bsp他现在被陆&bsp&bsp慎司牢牢掌控了。江栗喊出了系统,纳闷地问

系统见惯不惯了,平静地说&bsp&bsp“说不定人家及时醒悟,&bsp&bsp赶在你离开之前就追妻呢。”

“是吗&bsp&bsp那我岂不是能做一回甜宠文的主角受了”&bsp&bsp

“啊对对对。”系统敷衍地嗯嗯两声,走了。真的吗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