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貌合形离罢了。
下一秒,琉璃镜被拆了个粉碎,连碎片都没留下,化作烟尘消散而去。
江栗虽看不见,但听见镜子碎了的声音,也能猜到陆郁刑的想法。
“满意了?”江栗扯起嘴角嘲笑。
陆郁刑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桎梏江栗的手,咬着牙齿执拗地回答“满意,我会治好你的眼睛,让你亲眼看看。”
“我看得见。”江栗低下头,嗤嗤笑道“你看镜子里的人多相似我们,漂亮、般配……直到被你亲手毁了,连破镜重圆的机会都被你毁的一干二净。”
“你这嘴是一定要说些什么吗?”陆郁刑阴翳地注视着江栗的嘴唇开开合合。
“既然没指望我能爱你,你又何必期望从我嘴里听到好话?你又何必自讨苦头呢?”江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一块石头杵在那。
哪怕没有竹竿,他也不会再去依赖陆郁刑,光是碰到陆郁刑冰冷的手,他都会反胃,恨不得把肺从喉咙里咳出来。
江栗失去了哭泣的能力,他所有的负面情绪只能借由咳到呼吸困难的咳嗽来表达。
在再次遇见陆郁刑的之前,江栗还不知道原来他难过的时候,是会不停的咳嗽。
陆郁刑在一旁紧皱着眉头,恨不得把牙咬碎,至高无上的仙尊从未被人以如此讥讽的态度对待,高高在上心气不支持他放平心态。
江栗的腰突然被人用一道强劲的力道束住,下一秒他就被人连拽带拖的按倒在了床上。
陆郁刑为他准备的床榻很是柔软,像是倒在云朵里般绵软,所以被按在床上的时候非但不痛,更像是跌落在怀抱里,柔软得让江栗想睡觉。
江栗秉着眼不见耳不听为净,倒在床上的第一时间马上放空了自己的思想,寻思着只当是被一只狗给咬了。
陆郁刑撑在他身上,缓缓俯下身,在距离嘴唇一指距离时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用目光描摹着江栗的容貌。
陆郁刑的喉结上下抖了好几次,哑着声音,压抑着崩溃地情绪低吼道
“因为我爱你!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说完这句话,陆郁刑又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江栗身边,负手站在他身边,时刻关注着江栗的动静,倘若他想下床他就扶着他,倘若他想咳嗽就给他喂水。
江栗的耳朵里传进那三个字时,他的大脑停止了思考,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发着呆,看起来就像死了一样。
就在陆郁刑担心上前查看的时候,江栗一言不吭地快速解开腰带,把身上火红似血的喜服扯开了,又着手去脱喜服下的里衣。
“想上就上,没必要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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