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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郁刑怔住了,为什么江栗会是这种反应?
江栗的身体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平躺着,加之他身体冰冷,像极了具尸体。
“我不是这个意思。”陆郁刑拿起一旁的薄毯盖在江栗的身上,他对江栗存在着浓烈的欲,但现在面对主动献身的江栗,却没有丝毫的**,只觉得心闷和喘不过气。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真的爱我吧?你爱上了你用废了的炉鼎?”
江栗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不是难以置信陆郁刑爱他,而是难以置信陆郁刑爱上了一个用废的炉鼎,这无疑也是在嘲笑陆郁刑的感情畸形。
“你……”陆郁刑张了嘴,但最后还是闭上了。
“真是奇怪,比皇帝还尊贵的仙尊是无人可爱了吗?怎么要去爱一个死过一次的炉鼎?”江栗开始发出笑声,毫无笑意,像极了扯着喉咙发出的干哑出气声。
陆郁刑的呼吸变得又粗又沉,两人之间的距离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冰层,两人的温度都不足以融化冰层,甚至还使冰层加厚了,更加使想要靠近的心愈发的冰冷疏远。
陆郁刑笃定地反驳“你不是炉鼎。”
江栗的笑声打断了陆郁刑的声音,“你不会真的爱我吧?哈哈哈哈——那、那可挺令人感到恶心的。”
江栗扯起嘴角,再次高声强调着,他双臂高高举起然后缓缓落在眼罩上,遮住了自己的半边脸。
江栗的笑比哭还让陆郁刑感到难受,一呼一吸之间耳边尽是他干涸的笑声,却毫无笑意。
随着急匆匆脚步的愈行愈远,仙府的大门被缓缓关上,房间内重归死一般的寂静。
江栗仍没停下发笑,笑着笑着声音变了味,成了抽泣,一顿一响。
陆郁刑总是喜欢欺负江栗看不见,骗他自己走了,但实际上仍站在门外,想着给江栗一点时间冷静一下,只要冷静好他就又能变成依偎在自己臂弯里的乖狐狸。
江栗扯着陆郁刑给他的薄毯,咬着牙在手里撕扯,见扯不动便扯着喉咙大喊“我知道你还在,你别欺负我看不见!你要上就上,别说情啊爱啊的!你个仙尊不嫌丢人,我嫌你丢人啊!”
陆郁刑的身形一顿,守在门外的看守们弓着身子啪一声跪了下去,额头紧贴着地面,冷汗顺着脖子流了一身,哆哆嗦嗦地害怕陆郁刑会拿自己出气。
陆郁刑终是待不下去,垂下的手臂上青筋纵横凸起,掌心缩紧捏成拳头,阴沉着脸甩袖彻底离去。
·
仙境的某处卧房内,陆郁刑慵懒地靠在床头,双眼漫不经心地扫过门口站着的小狐狸。
他把这只狐狸上下来回打量了许久,仍是失望的摇头。
再次拥有江栗后,任何人都不会再与他相似,无人能取代他。
栗子低下头去,着手去解开自己的衣带,“仙尊,就由我来为您排忧解难吧。”
肩膀上的外袍缓缓落下,外袍内的薄纱里衣似有若无,透过光亮能清楚看到薄纱里修长的身体与纤细的腰肢,他摇曳生姿一步一步走向陆郁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