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愣着?你是不是我师兄?不是说去找师伯求情救我么?”
花溪见花乘没有动静,一开口就是指责。
她觉得自己受了这么多的委屈,花乘也有一份责任。
花乘刚才已经低三下四的和子阳君求情,还被牵连的骂了一顿,他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想来与花溪好好的把事情说一下,花溪对着他又是一顿辱骂。
花乘脸色铁青。
“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师伯不同意放心,就算我把嘴皮子给磨破了,他还是不放人。”
“怎么会?这药神谷上下还有谁不给我面子?”花溪又急了,下意识觉得是花乘在撒谎。
转念一想,肯定是花乘这人办事没有太过于认真,要不然怎么会这样?
“你还真别不信,我就连西凉皇室的名头都搬出来了,都没有说动师伯。你说还能有什么办法?”
花乘自诩是已经尽心尽力,就算花溪想要怪罪,应该也是无从怪罪起来的。
“师伯是疯了么?就连西凉的皇室他都不放在眼里?”花溪后悔自己一个人来得大祁。
她应该多带几个人来大祁,这样就不用受这一肚子的气。
“师伯那样的人你也是知道的。他决定要做的事情是向来不会给任何人面子的。”
“那就没有说什么时候放我出去?”花溪面色灰败,她就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关在这种鬼地方。
“说是让你反思后,等你想明白自己错在什么地方再说。”花乘又叹了一口气。
他是真的尽力了,但是师伯不买账,他能有什么办法?
“反思?我有什么好反思的?这一切本来就不是我的错。要错也是那南洛倾的错。如果没有南洛倾插手的话,那个虞月颜我早就治好了,哪儿需要她献殷勤?”
花溪提起南洛倾又是一阵牙痒痒,这一切都和南洛倾脱不了干系。
“刚才师伯还刚与南洛倾见过,他见南洛倾的时候就高兴的很,不知道的还以为南洛倾才是药神谷的弟子。”
花乘眼底闪过一抹嫉妒。
他也算是弟子之中的佼佼者,可从来没有得到过师伯的看中。
而南洛倾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一出现就夺走了师伯所有的关注。
师伯还对她耐心有加,什么都与她说。
她何德何能?
花溪越听越生气,暴躁的跺脚,“凭什么?我们两个药神谷的关门弟子还比不上一个贱人?她那一手医术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偷学来的。”
“我再去给你想想办法,尽快把你救出来。”
花乘用折扇挡住口鼻,这机关室待久了实在是难受,不仅是憋闷得慌,空气也不太好。
他与花溪说了一会儿便觉得头晕,就找借口离开。
花溪不准,“你就得在这儿陪着我,为什么离开?你若是不在这儿陪我,以后你家里的事儿我可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