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悦捧着脸颊,满眼都是崇拜:“这可是娘娘,娘娘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你若是要质疑,那就去质疑旁人去,反正就是不能质疑娘娘。”
顾锦书被说得噤声,垂眸想了一会儿,开始思考整件事的可行性。
“我们一直装作是子阳君的弟子也是行不通的。谎言毕竟是谎言,总有一天,这一切都会被人戳穿。”
顾锦书担心那个时候会不好收场。
“戳穿?等我们在大祁百姓的心中种下信任的种子。等到那个时候,他们再把我们戳穿又如何?谁怕?”
南洛倾的眉梢轻挑,带着不屑一顾的嚣张。
“那么东家是让在下给他们救治就好了是么?”顾锦书慢慢理清楚了思绪。
药神谷对于大祁来说太过于庞大,要想轻松对付没有那么容易。
可若是伪装成药神谷的人就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等正兴堂强大到一定地步的时候,就不需要躲在药神谷之后。
而等到那个时候,正兴堂也成了能制霸一方的药铺,也就有了能与药神谷对抗的实力。
等到那个时候,打药神谷一个措手不及。
想想就热血沸腾!
“棘手的病症就让本王妃来处理,不棘手的只需要你就行了。”南洛倾相信顾锦书的实力。
他的医术比药神谷的大多弟子都要强。
“在下明白,在下这就去处理。”顾锦书离开以后,又端起子阳君弟子的架子,忽悠得朝中大臣一愣愣的。
若是有朝臣不知好歹的问起药神谷的细节,顾锦书就收敛神色,但笑不语。
朝臣们见顾锦书脸色不愉,不敢多说,只当药神谷的弟子都清高得很,不会随意回答旁人的问题。
子阳君从南洛倾那儿拿了一本医书,他正迫不及待的要去试验一下上头的医术对不对,就被花乘所拦下。
自从那日从太师府回来以后,花溪就被关在机关室。
机关室是子阳君专门设计出来关押课业不精的弟子。
里面的生存空间会随着时间流逝而缩小,除非能在规定的时间之内把密室之内的题目都回答上来,才能有一线生存的空间。
若是一道题都答不上来,四面墙最后只会留下一块小小的地方。
花溪在里面就连坐都做不下来,更别说是躺着睡了。
若是想睡就只能靠着墙睡……
花乘看不下去,就想着找子阳君说说情,看看子阳君能不能看在师父紫金的面子上放花溪一次。
而且还是在大祁境内,这不是打西凉的脸么?花溪又是个脸皮薄的姑娘,哪儿能受得了这种委屈?
花乘望着子阳君,一脸的诚恳,“师伯,师妹她是真的知道错了,您就高抬贵手放过她一次,她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么拎不清了。”
“知道错?没要她的命就已经是看在师弟的面子上。我已经传信给师弟,让他赶紧把人领回去,不要在这儿丢人现眼。”
子阳君的心情本来很不错,但想起花溪,这心情就好不起来。
作为一个医者,治病用错药就算了,竟然还妄想对旁人下毒,最后毒下到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