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彩照楼的看客们不仅不觉得累,情绪还越发的激动。
这场比试简直是精妙绝伦。
明明正兴堂毫无胜算,愣是突出重围、逆风翻盘。
看客们隐隐激动起来:“你们说,南玉薇是不是已经毫无胜算了?我是真没想到赵氏竟然会输。今日没白来。能看见如此精彩的比试。等结束以后,我定然要给我夫人买几盒正兴堂的胭脂水粉。”
“还没到最后,你怎么就如此笃定赢得一定是正兴堂?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铺子必然没那么大的能耐。”有人是南玉薇的终极粉丝,无论南玉薇做什么都是对的,听不得旁人对南玉薇有半个字不好的说法。
“事到如今你还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如睁开眼来看看事实到底是什么样的。还真不是我非要吹捧正兴堂,实在是他们太有实力,很难不喜欢。”
那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真想多看两眼。
“谁知道南洛倾用了什么办法弄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妆容。可能是为了赢的不择手段。哪儿比得上玉薇姑娘所设计的妆容中规中矩的?”
“你这话就和放屁差不多了。人家正兴堂好就是好,你还非得鸡蛋里挑骨头。就你那眼光能看出来什么?你也就看得出来南玉薇长得还算是不错,你就觉得她处处都好。难不成在场的这么多人都是瞎子不成?”
那大汉听这话就来气,就连他一个男人都觉得南洛倾是一个极有才华之人。
看了整场比试下来,他也突然开始怀疑世人对南洛倾的描述是不是对的。
想来也是,南洛倾从来不是什么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不知礼数的怪物,而是元安侯府嫡女,曾经的上京第一美人顾玉瑶的女儿。
有这般出众的爹娘,又怎么生出如此平庸的孩子?
拥护南玉薇的人自然听不得这种话,当即反驳:“最后能不能赢还得看最后一场笔试的结果如何。还没有到最后一刻,谁输谁赢还没有定数。我觉得玉薇姑娘能赢那么雨薇姑娘就是能赢。”
“那就走着瞧。”
转眼台上的最后一场比试已经开始。赵氏压轴出场的是蝴蝶妆,额头贴着蝴蝶,既俏丽又灵动。
就连眉毛也沾染淡紫色的羽毛,每闪动一下眼睛,就像是飞出一只蹁跹的蝴蝶。
哪个姑娘不想弄一套华丽又浪漫的妆容,平日里在房中跳个舞,取悦自己都是极好的。
拥护赵氏之人骄傲的停了停胸膛,自信道:“瞧见了没有?不是玉薇姑娘没能耐,实在是还没有到需要动手的时候。这不?玉薇姑娘一出手,不就赢了么?”
“还没有到最后,你怎么就笃定是赵氏铺子赢了?之前每一次正兴堂都能够给我们惊喜,这压轴又怎么可能会差?”
“怎么不会差?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什么叫做高开低走?前面那些都是噱头,其实根本就拿不出来一个镇得住场子的妆容和饰品。不过是看上去还行,其实一点儿实际的都拿不出来。就这样你敢说是我们上京最厉害的胭脂水粉铺子?如果上京最厉害的胭脂水粉铺子是正兴堂这样的,那还是早日倒闭的好。听说其他国家也来了好几个使臣,如果瞧见上京的胭脂水粉就这么个”
男子对着正兴堂一阵极尽嘲讽。
顾锦书出现的时候正好听见这段极尽激动的演讲。
听上去倒像是那么一回事,一些不明所以的听客们都被他的话所吸引,总觉得这件事应该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