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宛谕娇嗔起来。
“不害臊,不理你了。”
作势要离开他怀里。
李怀生当然不让她如意,双手紧紧抱着她的纤腰。
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厮磨起来。
直到马夫提醒他们,到谢家村了,两人才稍微压制了一下。
等下了马车,马夫走后,李怀生再也忍不住了。
不顾谢宛谕死命地抵抗。
抱着她就往谢家村头的高粱地跑去。
天为被,地为床。
书写一副鸟鸣花吟的绝美画卷。
……
清晨。
还未消散的薄雾,轻轻地遮住了高粱地。
谢宛谕揪着李怀生的耳朵,从高粱地里气冲冲地出来。
“果然师母说得对,你们这些男的就是容易得寸进尺!”
“今天非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李怀生看着一向百依百顺的谢宛谕。
瞬间变得娇悍起来,突然后悔带她去见师母了!
被带坏了,我哭死!
不过谢宛谕才不管他怎么想的,到了家中直接让他跪在搓衣板上。
自家父母,哥哥还有小君来劝,都被她一一挡了回去。
李怀生看着膝盖跪着的搓衣板,怀疑起人生。
这是她自己学会的吗?
还是师母教的?
李怀生就这样手里拿书看,腿跪着搓衣板整整一天。
左膝盖跪疼了,换右膝盖跪。
膝盖跪疼了,就是屁股坐。
谢宛谕在旁边制作着蛋糕,同时监督他。
晚上,谢宛谕帮着他揉着膝盖,红唇念念叨叨。
“叫你欺负我,以后不准再欺负我!”
“再欺负我,就让你再跪搓衣板!”
李怀生心里只有这样的体会。
痛!太痛了!
接下来一个月里,李怀生张罗着开了蛋糕坊。
蛋糕坊买出的蛋糕收到清水县百姓们的一致好评。
最主要还不贵!
清水县看着蛋糕坊上的告示牌上写着。
凡是在本店购买各类点心糕点以及寿辰蛋糕,每天都有优惠折扣。
且优惠价格依次增加,最多至五折。
每五天循环一轮。
九折,八折,七折…五折。
普通百姓们每次都是等到打五折那天去买。
而稍微富裕的人家都会自己挑选合适打折日期去购买。
谢宛谕一家每天都有的忙,李怀生也没闲着。
每到清水书院的休沐日,他都会准时去上课。
学完一天的内容,花三天巩固,剩下的时间疯狂的填补儒家经典。
有时候学累了,就去蛋糕坊里帮帮下手打打杂。
谢宛谕越做越熟练,还尝试着自己创新做法。
李怀生去帮忙,有时候会变成帮倒忙,整个坊间弄得一塌糊涂。
把谢宛谕气坏了,得让他吃吃教训。
于是拿着搓衣板追着李怀生跑,惹得清水县的老百姓们都知道。
原来咱蛋糕坊的秀才坊主,也会被娘子跪搓衣板。
成了老少爷们的饭后谈资。
就这样生活在磕磕绊绊中悄无声息地走过。
谢宛谕一家也是日子变得红火羡煞了旁人。
都说谢小娘子钓到了金龟婿,这辈子都衣食无忧。
谢宛谕对这些话,倒是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