砒霜?
怎么会是砒霜?
三郎明明说过,那是助兴的药,陈思草刚要辩解:“不,不是……”
殷三郎突然像疯了一样,从人堆里冲出来,扬起巴掌狠狠扇向了陈思草。
他的动作太突然,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啪啪声过后,陈思草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陆大哥染病在床,熬了三年,已经够苦了,你个毒妇,竟敢下砒霜暗害陆大哥,亏我敬重你一声小嫂子,还信了你的鬼话。”
几巴掌下去,陈思草的脸肿得老高,连说话也含混不清了,一双眼睛里满是绝望,拼命的呜咽着摇头。
殷三郎在她身上补了一脚,殷洪这才扭身朝陆俊深深一礼:“陆兄,是舍弟对不起你,信了毒妇鬼话,让你凭白被诬陷。我这就派人将毒妇扭送去官府,为陆兄讨个公道……”
陈思草疼的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她到底怀着殷家的孩子,殷浪愤怒瞪殷洪一眼,急着扑过去:“草儿,草儿……”
秀水村村民吵个架,打起来,也是有的。
若是下砒霜这种剧毒害人,那是头一回。
所以,殷三郎如此拙劣的表演,不但没有引来人猜疑,反而让围观的村民们一阵解恨,纷纷叫好。
“爹,这种恶毒的女人,不配替咱们殷家生下孩子。”
殷三郎冲门外喝道:“来人啊,将她捆回殷家,明天一早送去官府……”
陈思草一个孕妇,被殷洪这等有力气的男子狠扇了几巴掌,又踢了一脚,蜷缩在地上一阵哀嚎。
三郎怎么可以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