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沒有什么大问題,别人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太信,我亲自去过当地,情况很不乐观,他们倒是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当然了,这样的做法也是预料之中和情理之中的,官官相护,一点都沒什么好奇怪的,还是人家媒体和老百姓的眼睛亮,看到的远比那些官僚看到的多和真实。”陈康杰明知道结果,可还是免不了对那一群尸位素餐的官员表示气愤和不满。
“你怎么知道电视台播出的内容会和他们的调查结论出入很大,你今天才回來,你看到内容了。”陈启刚忽然问道。
“啊,我怎么会看到,我怎么会知道。”陈康杰一时间有些心慌,还以为父亲知道了更详细的内容,可是一看他那沉寂默然的表情,又不太像,于是自己也镇定下來,“那不是你说他们的行为是荒唐的嘛,既然荒唐,就不可能会和桐乡地区的自己调查一模一样。”
陈启刚果然不疑有他,他刚才那么问,的确是随便好奇问的,而不是特别有什么所指,“就因为荒唐,所以才产生较大的影响,而且,省里面已经被推到被动的境地,你回去,可别再瞎掺和了,该管的事情会有人管的,原则要讲,可是方法也要讲啊,很多东西都是一盘棋,不是孤立的。”陈启刚高深莫测的说道。
陈康杰可沒有认真的去思考父亲话中的深层含义,他只是糊弄着答应了。
陈康杰有自己的小算盘,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他做事都是循着自己的目标,该管的事情会有人去管,这话说得简单,可是落实就不是那么轻易的了,国人当然希望所有的不平事都有人站出來管,可是大多数都是事与愿违,当管事的人都扯不断理还乱的参与了其中,那还怎么管呢,无数摆在眼前的现实都告诉世人,老百姓的事情,还真的是沒多少人愿意管,或者想管的人,手伸不了那么长,也不是那么了解基层的具体情况,比如总理都能面对面的被下面的厅级干部欺骗,那其他的就更小儿科了。
陈康杰不愿意给父亲辩解过多,其中一点就是已经离开黔州几年的陈启刚并不是非常了解当地的实际情况,而且作为一名高级领导干部,他的想法和行为也有自己的限制,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别说太多,陈启刚希望儿子别太插手,陈康杰也希望父亲一样的别太插手。
接下來两天,陈康杰由于还沒有回到黔州的学校去,所以也就沒有怎么太关注那边的事情,他沒有找易敏,也沒有找何保国(暂时还沒有对何保国的“告密”完全消散怨气),他这两天,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做。
同他一起回來的伤员,沒有留在国内资料,而是从鹏城转运到香港那边,这能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由于郑竣他们携带武器入境,而且加上前军人的身份,有些关系还得陈康杰招人疏通,所以陈康杰就算在家,很多时候也是躲在房间里面打电话。
还有就是,留在巴铁的伤员和遇难兄弟,也牵动着他的心,这些都是需要过问的,还有,合作伙伴因为拍电影受伤,陈康杰既然在鹏城,就不能不去看望一下,否则会显得太不近人情,幸好鹏城与香港就一河之隔,几个小时就可以往返,并沒有耽误多少时间。
还有一件大事,也必须要陈康杰亲自处理,别人代替不了,回国之前,他答应了马修德的要求,这是不能不落实的,虽然那些东西不可能一下子到位,然而也该提前做铺垫了,否则时间拖长了,马修德还真有可能会扛不住,他们那些游击武装,真的是很落后。
马修德的要求,对很多人來说都十分困难,就算是对于国际上有名的军火商來说,同样极难办到,首先是那些武器装备的采购本身就不好弄,其次就是运输,也是阻碍重重,而陈康杰之所以干打包票应承下來,就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现在已经登上总统宝座的伊万。
去年年底的最后一天,前总统突然宣布辞职,并且推举伊万成为代总统,行驶总统职权,虽然他目前只是代总统,但是陈康杰百分之百的肯定,在这个月举行的总统选举,伊万当选成真正的总统是沒有任何悬念的,因为重生之前的历史轨迹就是这样的,他既然顺理成章的成了代总统,那水到渠成的成为货真价实的总统就是情理之中。
只要伊万的选举完成,真正的掌握了国家的军政大权,那么提供一点陈康杰需要的武器,应该不是难事,毕竟两个人有着特别的亲密关系,并且,俄国与塔基斯坦接壤,塔基斯坦又和阿国接壤,而塔基斯坦和俄国的关系很亲密,都是独联体国家中的成员,有了这样的桥梁,那么那些东西要运到马修德的手上,就不是难事,也是基于这个,当初马修德说最好提供米国货,陈康杰才给他挡回去,因为他能提供的就只能是苏联时代的东西,便于采购不说,价格可能还不是那么贵,反正现在俄国是基本上能卖的都卖,谁叫他们被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引导的饥饿疗法搞得穷困潦倒。
可以说,这两天,陈康杰经历的是他少有的繁忙,起码以前沒有那么多事堆在一起要他集中处理过,这还是对那边电影的接下來拍摄事宜,交给了刘德意去处理,当然,宗旨就是时间往后拖,剧组人员的薪水照常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