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都可以,赶紧的。”庹佩兮催促道。
“就是以后发现我得罪你了,可不准生气发火。”陈康杰这是在为花林溪的事情铺路,打一打预防针,免得这丫头知道真相了,火急火燎的找他决斗什么的。
“行行行,哪里那么啰嗦。”庹佩兮显得很急,她也许就沒有听清楚陈康杰的条件,就直接给答应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可不准反悔,一言既出……”陈康杰就像是板上钉钉一样再补上两锤。
“驷马难追,驷马难追,好,我挂了,他们來了……”
接着陈康杰就听到“嘟、嘟、嘟”的忙音。
陈康杰摇摇头,笑看着衣柜镜子里的自己腹诽,看來自己的形象这次是要给毁了,如花,如花,哈哈哈,陈康杰自己又笑了起來,“幸好沒人知道那就是我,要不然就丢人丢大发了。”陈康杰自言自语的自嘲起來。
为了让自己看起來老土点,陈康杰穿了条黑西裤,翻出一件夹克穿在身上,照照镜子,觉得还不是很土,他的衣服虽然做了普通化和简单化的处理,但毕竟还是定制的,是精心制作出來的,他穿在身上依然显得精神,尤其是袖口的拉链设计,明显带有法国商务风格。
为了能够让庹佩兮满意,陈康杰自己都把自己否决了,就在他为穿外套发愁的时候,灵机一动的他想到何保国经常下去视察都是穿夹克衫的,颜色款式都属于那种古板式的,他就以自己衣服拉链坏了,找赵月香要了一间何保国的夹克外套。
何保国的外套穿在身上,那想不土都不行,这不是说何保国的衣服很差,作为一个副省长,不可能真的穿二三十块钱的地摊货,主要是他的衣服对陈康杰來说有点点偏小了,手只要一伸直,手腕就会全部露出來,腰就更不用说了,感觉都快成那种高腰衣了,还好陈康杰不胖,拉链能够拉上去。
陈康杰也不顾赵月香的反对,一溜烟就出门了,他的易容是在车上完成了,这一次他的药水比平时多用了一点点,使得他的脸型消瘦了一些,肤色也偏黑了一些,跟平时的样子又一点都不像了。
当车辆经过一家花店的时候,陈康杰让钱德贵将车停下來。
“辉哥,去,帮我买一枝花。”陈康杰对副驾驶上的庞辉要求道。
“好嘞”,庞辉十分爽快,推开车门之后,他又探回头來问道,“杰少,是白玫瑰还是红玫瑰,或者是蓝玫瑰。”
“谁说要买玫瑰花了啊。”
“那不买玫瑰花买啥,这个逗女孩子不是都送玫瑰花的嘛,杰少,你也太抠门了,居然只送一朵,啧啧啧……”庞辉就是话多,问題还经常不说在点子上。
“闭上你的乌鸦嘴,哪个说是买去逗女孩子,不知道就别瞎猜,除了玫瑰花,别的都可以。”陈康杰横眉瞪眼的叱道。
“好好好,算我多嘴。”庞辉一边摆手一边后退。
庞辉进到花店里面一分钟后出來,手里拿着一支黄色菊花。
“庞辉,你怎么买这花,你不知道这花是用來干嘛的吗。”见到庞辉手里的黄色菊花,熊自强就最先敏感过來。
一般情况下,只有到墓地祭拜先人或者供奉逝者,才会使用**,很明显,陈康杰今天不是去扫墓,也不是去进香,买这个花是相当不合适的。
“这怎么能怪我,是杰少说只要不是玫瑰都可以的啊。”庞辉坐上车委屈的辩解道,“这花便宜嘛,一块钱就可以买一枝。”
“行了,行了,将就吧,沒有什么的。”陈康杰看了看表,觉得时间过去挺多了,就沒打算再让去去买,“阿贵,开车,到人民广场的地下停车场。”
从何保国家到人民广场沒多远,都是在市区,很快就到了,车辆是直接开进地下停车场。
陈康杰从车上下來,就奔着出口去,熊自强他们则在不远处跟着,刚从出口走出來,陈康杰就将那支黄色菊花的花杆掐掉,只留下很小的一截,让熊自强他们意外的是,陈康杰竟然将那支花夹在耳朵上。
几人沒搞懂陈康杰为什么要如此特立独行,不过他们也是在忍不住,一个个都沒憋住,笑了出來。
听到笑声,陈康杰脚拇指也知道是在笑自己,佯装发怒的回头瞪了一眼,几人也跟着被吓了一下,闭上了包不住笑意的嘴。
“喂,小伙子,等着,等着。”就在陈康杰在好几个人的注意下东张西望寻找的时候,后面有一个人大声的叫住他。
陈康杰回过头,见是一位穿着黄色工作服的环卫工人,“大叔,你是叫我吗。”
“不是叫你还是叫谁,你怎么能偷花吗,广场上的花是给市民欣赏的,乱摘花是不道德的,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