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杰甩甩手上的咖啡渍,接过欧阳震华连忙递过來的纸巾擦擦嘴,“大哥,你别这么吓我好不,陈康杰大学,你这是存心毁我的吧。”。
“杰少,怎么会是存心毁你呢,国外的大学不都是以建立者的名字命名的嘛,很正常的多,有什么不好吗,几百年后都还有人晓得你的名字”。
“大哥,我服了你了,我现在不需要那样的名啊,也沒有必要嘛,那简直就是把我出卖在阳光下”,陈康杰实在是被欧阳震华打败了,蔫头趿脑。
“那总不能随便取个名字嘛,一点点意义都沒有”。
“要想有意义,也沒必要那么直接嘛,我们中华文化可是很含蓄的,你那名字那么直接,太招摇了,拉风是拉风了,然而太过了”,陈康杰真是哭笑不得。
“好吧,名字你看着取吧”。
“得了,这个事情八字都还沒一撇呢,以后慢慢谋划,你提的这个建议我记下了,合适的时候我会找上面谈,你既然说到这个,那我们就先抛开这个,聊一点与此相关的吧,华堂基金会应该扩大范围了”,这种事情不可能马上一蹴而就,陈康杰认为还是先做点现在马上就能开始做的事情比较实际。
“什么与此相关的,你打算让华堂基金会怎么扩大。”。
“你现在不是有很多资金在手中嘛,我想那几个投资也花不完近两千亿美金,从华堂基金会抽出一些人來,再组建四五个慈善组织,只要凑齐骨干管理层就行,下面的办事人员这几个基金会可以另外招聘”,陈康杰自己站起來去墙角冰箱里拿一罐冰红茶,刚才喝咖啡呛着了,换个口味。
“就这样扩大,有必要增加四五个独立组织吗,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大动作了啊。”,陈康杰提到欧阳震华手里还有钱花不掉,他就晓得陈康杰一定又有新想法,只是聪明的他配合着要陈康杰说出來而已。
“你过來”,陈康杰拿着冰红茶站到套房内一副巨大的中华地图前面,向欧阳震华招招手。
欧阳震华直接从沙发后面反过來,走到陈康杰的身旁。
“你看,从彩云省的东南部一直向东北方延伸上去,这是长江中游,这是秦岭,这是太行山,一直到这里,黄河的河套地区,整个这条线往西,十二个省份,占据了国土的一大半,改革开放十多年,这些地方虽然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是,远远不够,我这几天看新闻,看资料,这片区域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人口居住在农村,因为地理和自然条件的关系,还很落后,教育和生活条件很艰苦,你看,河西这一大片,也许你沒去过不太清楚,这一片缺水很严重,城市倒还有勉强的供水系统,农村就很艰难了,而长江以南这一片,山区站了多数,山里的教育是大问題,我们要做的就和这12个省区数百万平方公里的国土有关”,陈康杰伸手在地图上指指点点,给欧阳震华做讲解。
“杰少,你可别吓我啊,我们可沒那么大的实力,要解决那么大,别说两千亿美元,就算两万亿美元也不够啊,这里面可是好几亿人呢,要根本性解决这些地区的经济发展,起码得是天文数字啊”,欧阳震华着实被陈康杰划的着大片面积吓到了。
“老哥,别担心,要根本性改变这个地区的经济,光我们是办不到的,我又不傻,岂能不知道,那沒有长年累月数十万亿砸下去是不行的,我沒让你去那边修路架桥,也沒让你去那边设厂建城,我们只要做两件事就可以了,刚才那些都是政府的事情,按理说我们要做的也是政府该做的事情,,,,不过,想想我们能做一点就做一点吧,有些事情,全部靠政府的话,那是几十年之后的事情了,这是我们的国家,人民无罪,,,,我不是雷锋,不是英雄,但我也不是守财奴,过去坐吧。”,说这些话,陈康杰很酸楚,两人坐下之后,陈康杰继续说道,“我现在不愁吃,也不愁穿,生活幸福,但我不能只顾自己”。
“杰少,你说的我都明白,,,,你说吧,你想做的两件事是什么,我尽力去做就是”,欧阳震华受到陈康杰语气的感染,话问得也比较低沉。
“大的我们做不了,就先从小的做起吧,尽量解决农村孩子上学难和村民吃水难的问題,两万所小学,四万口深水井,一万五千个小型水窖,至于怎么分配,花多少钱,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的要求就两个,第一,低调,第二,尽可能去最需要最偏僻的地方,对了,每个省选两到三所大学,支持他们发展基础性研究,当然了,其中至少要有一所师范院校,交换他们培训中小学老师,因为机构还沒建起來,所以时间上我沒有限制性要求,我只有一个建议,机构建立起來之后,前期先做调查研究,只有调查清楚了,才能有的放矢,到时候将调查研究报告和实施方案送给我看就行,我只希望几年或者十年过后,这些地方的生活能有一点点改变,这是我现在能做的,以后,有能力了,在做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