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他日后,心事莫再深藏。
甚至于就连她离开之前特意准备的那些伤药,也并不是给他一人准备的,而是嘱咐他和五弟一起平分,因为那时他在黑市打擂容易受伤,而五弟则是常常进山狩猎易容易流血。
可是,
他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到底算什么?
是因为自己不擅长表达,所以她看不出来,所以她不懂?
她就这样一走了之了,信上曾言明要离开一年,这却只是为了二哥的病而已。
若不是二哥尚未被治好,她是不是也真要像三哥说的那样,这一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黑鹰眼眶红彤彤的,他背转过身用力揉了下眼角。他努力整理自己的心情,忽然身后传来黑狗的示警声:“黑鹰,小心。”
黑狗风驰电掣,闪电般的冲过来扑倒黑鹰滚向地面。
“吼。”
月夜下,一头威风凛凛的大老虎,皮毛白的发亮,像白雪一样。
它刨着爪子敲了敲地面,之后像鄙夷似的,很不屑地瞥眼鹰狗二人。
这两个人类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咋傻了吧唧的,
难道在地上打滚很好玩?
大白又吼了一声,之后学着鹰狗二人的模样,放低四肢,柔软的白肚子压在地面上,欢脱地打了一个滚。
咦?不好玩,啧。
大白郁卒地爬起来,它冲着鹰狗二人,居然很人性化地‘呸’了一口,然后扭着大尾巴慢悠悠地往河边去。
嗯,它是出来洗澡哒,一天不洗浑身痒痒,它是一只爱干净的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