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手毛脚。”
嗯,看来是生气了,不喜欢黑狗随随便便拉扯自己。
黑狗:“……”
押着黑鹰走向沈秋阳,他气的有点儿肝疼。
“这面具锻造之后可是戴在你脸上的,只要它没坏,往后就一直戴着,因此,黑鹰兄,求您了,麻溜的,利索点儿,别再扮演哑巴了,行不?”
黑鹰古怪的瞄了他一眼,似乎在问,他不哑,他也没装哑巴,他刚才不是有说话么?
可当看向沈秋阳时,他又有些恍惚了。
之前距离远,也就没太过注意。但眼下被黑狗押着来到沈秋阳面前,他却闻见一股淡淡的草药香。
他不懂医,不知这是什么草药,但青涩中夹杂着几分苦涩的气息,却令他想起曾经那些个日日夜夜,有一个小女人曾温言软语,在家中的院子里整理簸箕之中晾晒的草药……
他忽而眼眶通红,之后狼狈地垂下头来。
他想她。
他真的想她。
好想,好想,好想她。
她到底在哪里?
猝然转身,他一把推开了黑狗,之后踉踉跄跄的冲向了远方,似是被勾到了心痛之处。
黑狗愣愣的,心道这人是怎么了?
他必须表示,像黑鹰这种性格,真的很不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