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组织据点的格斗成员很少,质量也参差不齐,A级的没有几个,就算有,看到吉普生那恐怖的作案手法,也是觉得不寒而栗,为了面子什么的,都跑去接任务了。
女性就更是如此,她们光看到被肢解的手臂就感到毛骨悚然,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挑他?
这点就连亚历山大也不可以否认,她上次在组织里听说训练场来了一个名叫吉普生的软糯沙包,就惊疑不定地去试探了一下,但是看到被骨折的手臂凸起,当场就吐了一个稀里哗啦。
亚历山大可以绝对坚持,如果自己和吉普生打斗的时候,可以秒杀吉普生,但是,她看到那种奇特的伤势,根本生不起和吉普生打斗的想法。
可怕。
不愧是——琴酒的儿子,在某些方面,一样的可怕。
骨头露出来,却没有沾染上一点儿的血迹,这要多么匪夷所思的控制精准能力?
吉普生晕血,她是知道的,但是她没有想到,在不让对方出血的前提下,也能让骨头森然外露。
“其实,我觉得,你应该去当屠宰户。”亚历山大第一次感觉压力山大,“不用刀,单单用手唰唰地在死去的动物身上实行你刚才的错骨手段,估计就直接能把动物的骨架全部地掏出来。”
“每个人的骨骼和肌肉都有各自的特点,人和动物之间更是天差地别。”吉普生托着腮帮子一脸认真地想了一会儿,陈恳地回答,“所以,我觉得按照我的方法,顶多只能毫发无伤地掏出五脏六腑,骨架就算了。”
亚历山大:“……”
重点根本不在这里好吧!
这样比起掏骨架更恐怖好吧!
动物什么的果然要去掉五脏六腑骨肉相连才好吃!
等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总而言之,亚历山大,准备对这个脑回路和正常人不在一条线上的家伙敬而远之。
因为她现在忽然觉得,琴酒并不可怕,他在某方面至少还是一个正常人,可吉普生……
嗯,奇葩,只能用奇葩来形容!贝尔摩德和琴酒到底是怎么生出他这个奇葩来的!
身为组织据点身手A级女性第一的亚历山大都觉得吉普生是个恐怖分子,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因此不到半个月,训练场的大多数人就被挑翻了一遍,所有人都识相地对吉普生敬而远之。
白痴才和吉普生打架!
或许吉普生真的是个沙包,打他十次他才还手一次!
但是这个一次,就足以让一个人全身的痛觉细胞痉挛。
刚被打的时候可能疼痛不显然,但是最多两个时辰过后,就只能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不得动弹了。
疼啊,疼死掉了,比子弹射进身体、镊子夹出子弹还疼!
这是所有人一致的观念。
所以到了这时候,根本没有人敢去接近吉普生了,可吉普生不知道是不是有受虐倾向还是想要给自己的出手做借口,非得每天让人家揍一次还手一次才肯善罢甘休,可哪个人脑子抽了敢去挑他?
最后,原本一直温文尔雅态度从容的吉普生也有点急了,竟然说谁打他一下给对方一个免费的纽扣炸弹,还在训练场里试验了一下威力,有人就不由得蠢蠢欲动。
啪!咚!砰!轰!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的医疗费我全程担负,报酬也会给你的!”
望着吉普生一脸歉意的脸庞,这位在吉普生闲了三天没事干之后强出头的家伙,欲哭无泪地抬头望着天花板,全身骨折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虽然最后全部被吉普生重新接骨,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