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所谓兄弟(2 / 2)

我虽不像他们般得盛宠,但多少也有些能力。

五弟本就是不凡之人,不应该被埋没。”

“多谢大皇兄,臣弟有机会定当拜访。”君衍拱手道,并未因着他的话有任何的洋洋得意。

离王暗自观察,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不介意给他一个机会,但若他是那般扶不起来的阿斗,他倒也不必白费功夫。

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离王十分利索地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他还要同其他的官员联络感情,勉强能在这里同他聊天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

待他走后,阿晋上前几步,忍不住地开口道:“殿下,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君衍看着他一副迷茫不知所措的模样,笑道:“无非是招揽之意,能有什么意思。”

“呸,他以为他是谁啊,就凭他还想招揽殿下。”阿晋十分不给面子的吐槽。

他们都以为他家殿下是不得圣宠的小可怜,可却不知他的真正实力。

什么齐王,德王,通通的靠边站。

君衍一看他这幅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懒的搭理他,自顾自地往西南方向而去。

顺便丢下一句:“你先回去吧,我随便走走。”

阿晋瞧着他家主子分明是有目的地离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希望那位爷,不要辜负了自家主子的一番心意就好啊。

想着阿晋却也觉得自己杞人忧天,那位爷虽嘴硬,但他觉得,他还是很关心殿下的。

君煦和宁墨看着进入偏僻院落的人,无声地笑了笑。

“时辰差不多了,我先你一步回去了。”宁墨道。

“我送....”君煦刚要开口,似是察觉出了什么,本能地停顿了片刻。

“你送我,不是让人都知道了吗?你放心吧,我先回去了。”宁墨似是没有看到他的异样,好笑地道。

话落,也不管他是何反应,便快速地转身而去。

那架势似是他会反悔般。

君煦宠溺地看着她的背影,心田充斥着股柔软。

少顷,神色极快地收敛了起来,冷声道:“出来吧。”

“怎还是如此凶?你这般,那位姑娘怕是不会喜欢。”不远处,君衍不疾不徐地走了过来,含笑调侃道。

若是仔细去看,便会发现,此时此刻,他的笑容并不似面对其他般缥缈,完全发自内心。

君煦冷哼一声,淡淡地开口:“这同你有何关系?堂堂明月清风的五皇子竟然学人偷听墙角。”

“咳,我并未偷听,不小心经过而已。你的身子怎么样了?听说前几日陷入了昏迷,如今可好些了?”君衍以手轻咳,大大方方地道。

话落最后,是浓郁地关切。

君煦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沉默片刻,还是开口道:“暂时稳住了,等见了师傅,再想其他的办法。”

态度虽谈不上多热络,但却多了几分耐心解释。

“那便好,我之前派人去了北狄皇宫,据说北皇手里有一味白芙,对你身上的毒有帮助,等有了消息,我传信给你。”君衍忙道。

君煦点了点头,倒也并未推拒。

他这幅模样,却令君衍稍稍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君煦自有自己的骄傲,这些年,他用了很多的方法送去了很多的金银珠宝,君煦都一一的退了回来。

甚至在他遇到难题地时候,君煦还会派人出手相救。

所以,刚才他说出此话,难免有些忐忑。

空气中有短暂的沉默,许久,便听君煦道:“你这一路而来,可还好?”

语气里难得有几分别扭。

君衍一怔,嘴角地笑意加深,连忙应声开口:“无非是一些小动作,我能应付的了。”

顿了顿,又紧着问道:“刚刚那姑娘,可是你认定地人?”

“她叫宁墨,是我今后唯一的妻子。”君煦璀璨地眼眸中,皆是温柔的笑意,声音平静,但却让人不难听出里面的郑重之意。

“你既已经认定了,便好好对这位墨姑娘,瞧着你这般,想必她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君衍感叹地开口,声音里带有几分失落。

“嗯,你放心吧。”君煦目光中极快地略过一抹伤痛,低声道。

君衍刚要开口,却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抬头看去,再联想到他刚刚来此,见到已经进去的人,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得罪君煦了,默默地为他们默哀了一下。

经过这个小插曲,倒也把周围沉重地气氛打破。

“走吧,好戏开始了,只有咱们两个看,岂不是无趣。”君煦一本正经地开口。

话落,便施施然地走开了。

“墨姑娘,久仰大名,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宁墨刚走到大殿所在院落的侧门处,便听一道邪肆的声音响起。

入眼地便是云霆一身红衣,嘴角噙着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

“三皇子说笑了,我与三皇子并不熟悉,而且怕是三皇子并不懂我们东临的规矩,若是在东临,像三皇子这般的话语是最不重礼仪的表现。

都说入乡随俗,还望三皇子自重。”宁墨淡淡地开口,福了福身,不着痕迹地拉开了同云霆的距离。

“好一个伶牙俐齿地宁墨,不熟悉吗?也是,你同本宫不熟悉,可本宫却与阮宁极为熟悉。”云霆咬牙切齿地开口。

语气着重强调阮宁二字。

“三皇子的意思,我不明白,当然,也并不想明白,还请三皇子移步,我出来的已久,家母会担心。”宁墨神色如常地开口,不卑不亢,丝毫没有被揭露的尴尬。

“果真狡猾,想必你刚刚是去见那位睿王世子,本宫倒是好奇,若是他有一日不再是皇族贵胄,你可是否还一如既往的对其真心?”云霆定定地看着女子绝美的容颜,尤其那双湛黑的桃花眸,语气稍有些轻佻地问道。

宁墨心下一惊,不知他话里的真正含义,却也不相信,他说此话,只是为了在口角上占上风。

那股不安感,便又不期然地冒了出来。

但面上却并未有丝毫地异样,如常地开口:“三皇子的话真有意思,什么时候三皇子也如长舌妇般琐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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