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所谓兄弟(1 / 2)

话落,那小丫鬟并没有看到宁墨跟上来,眉宇间有了些许的不耐,还不等她开口,便听宁墨笑吟吟地道:“你确定是世子在找我吗?

不知是哪位世子?”

那小丫鬟似是没有想到她会这般,眼中极快地闪过一抹慌乱,强自镇定地出声:“当然是...当然是睿王世子君....”

话未说完,嘴巴便睁大了开来,一副见鬼地模样,看向自宁墨身后而来的人。

“本世子可从来没有你这么蠢的手下,墨墨,你没事吧?”君煦眼光极冷地扫向对面的人,复而又询问地开口。

他刚准备回到大殿之内,便听暗卫禀告,宁墨被一个陌生的小丫鬟带走了。

心下不安,连忙赶来过来。

虽明知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又有暗卫的保护,但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无事,只怕有事的是这位姑娘。”宁墨回以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轻笑出声。

那小丫鬟猛地反应过来,想要拔腿就跑,只可惜,她的双脚似是在一瞬间使不上任何的力气,勉强维持着只能极其缓慢的走几步,不可置信地开口:“你对我下了毒手?”

眼中怒火中烧,声音也不自觉的拔高了几分。

“嗯,只是你现在才发现,未免有些过于迟缓。”宁墨笑道。

早在一开始这小丫鬟接近她时,她便已经察觉出了不对劲,她天生对气味比寻常人敏感,若她没有记错,这粉衣丫鬟身上的茉莉香同那天在马厩带着她挑选马匹的侍女出自同一款。

再者,依着君煦的习惯,他除了有像冷心般的暗卫,根本没有其他的侍女。

那位以此方法引她过来的人,怕是根本不了解她与君煦。

而她也早已知道这究竟是谁的手笔。

“走吧,带我们去你主子安排的地方。”宁墨掐着她的下颚,将药丸放入她的口中,紧接着道:“你若还想活着,便不要刷其他的心思,这可不是能让你活命的药。”

话落,便感觉刚刚放下的手被人拉了起来,顺着目光看去,被见君煦正拿着帕子细心地为她擦拭,温柔地道:“直接让我动手便好了,免得脏了你的手。”

宁墨笑看着他的动作,倒也并未阻止。

那小丫鬟听他如此说,眼中的恨意加深,她虽是下人,但自从进入这宫里后,有幸得主子青睐,哪里受过这等侮辱。

但现在她的命,在对面的两人身上,容不得她有半分的反抗。

稍微缓了一会,那小丫鬟身上的力气比刚刚恢复了些,便只得带着他们往前走去。

“就是这里,我已经将你们带了过来,还请你们尽快将解药给我。”那小丫鬟理所应当地道。

“如此着急作什么?既然你家主子安排了一出好戏,我若不看,岂不是浪费了。”宁墨笑道,神色一派悠闲。

看着眼前的偏僻院落,君煦对着宁墨点了点头,随即闪身离开。

不大一会,便见他脸色阴沉地走了过来,那浑身的威压气势令人不自觉地想要退避三舍。

宁墨见此,心下了解,看向那小丫鬟的眼神也愈发的森冷。

“接下来,本世子说什么,你做什么,若是你有一丝一毫的侥幸心理,本世子会让你立即暴毙,你若不信,便试试。”君煦声音冰冷地道。

那小丫鬟身子止不住地轻颤,脸色煞白,嘴角无一丝血色,最终只能点点头。

“冷霄。”

“主子。”一道黑影闪身而出。

“带她过去,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君煦冷声道。

“是。”

待他们走后,宁墨瞧着他那张始终阴沉可怖的脸庞,笑道:“我这不是好端端地在这里吗?何至于你发如此大的火气。

当心气坏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

边说边凑近几步,伸出手拉了拉君煦的衣袖,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君煦一把紧紧回握,面上的阴沉减缓了几分,冷声道:“她们既然不想安生地活着,我便成全他们。”

“好,我陪你。”宁墨知道他这是因为自己险些被设计气到了,声音温柔地哄道。

而另一边。

君衍站在水榭前,身影修长,月华轻泄,更加衬托出自有的清贵无双。

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但却极浅,但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丝毫。

“五弟,可是哪里不舒服?”离王笑吟吟地走了过来,语气里尽是真挚地关心之意。

不远处君衍身边自小伺候的内侍阿晋在心中忍不住地翻了一个白眼,这位离王可真有意思,他家主子同他有不熟,一副上赶着的模样,委实令人不喜。

再说,他哪只眼睛看到他家主子不舒服。

你才不舒服,你全家都不舒服。

额....

想到他全家也似乎包括他家主子,阿晋忙又否定道。

当然他这跳脱的性子和这些堪称大逆不道的话,当事人是不可能听到的。

此时的离王,眼前殷切,看向君衍似乎是在看美玉珍宝。

“多谢大皇兄的关心,臣弟并无大碍,只是有些不适应罢了。”君衍仿佛并不在意离王的态度,仍然一副十分有礼的模样。

不骄不躁,不悲不喜。

天生带着股淡然,令人心生愉悦。

离王闻言,立即联想到他的经历,不知怎么又想到了自己,很难得的露出几分真心,安慰地出声:“为兄刚从封地回来,也是这般不适合。

说起来,为兄倒与衍弟可称的上是同是天涯沦落人。

你现在的心情,为兄都能明白。

不过,能回来总是好的,即便在封地如何自在,又如何能有都城的繁华。

五弟这次回来,便不走了吧?”

语气如同闲话家常般随意。

君衍摇了摇头,含笑地道:“一切臣弟也并不清楚,还需看父皇的意思。”

离王轻叹一口气,神色带有几丝怜悯地开口:“五弟,恕为兄直言,你我二人并不想,齐王和德王般可有母族依靠。

故此,有些事情确实行事艰难。

你若有何需要,便可过来找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