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余鄞淡漠地说:“若我之前便休了她,那我走出这宗人府要费好大一番力气。”
平汶恍然大悟,“所以殿下是在利用一切能够为自己所用的势力?”
慕容余鄞说:“凡是都没有好坏,能够为自己所用的,就是好东西。”
平汶点头:“殿下英明。”
慕容余鄞又道:“这次你给我好好看住那接头人,想尽办法获得他们口中的讯息。”
“虽然上官木并非会诚心助我,但如若让他归于江东王势力下,日后也将成为我的头号大敌。”
平汶皱眉:“那属下不明白了,既然殿下知道惹恼右相会有这样的后果,为何又不继续假意逢迎,暗中对他提高警惕即可。”
“放心,”慕容余鄞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即便他们表面形成同盟,但也不会完全信任彼此,上官嫣儿在我府邸中呆了半年,若你是江东王,你会完全信任右相吗?”
平汶若有所思地说:“殿下对江东王了解深刻,江东王素来有疑心,他并不会完全相信。”
慕容余鄞说:“右相同样如此,虽然他嫉恨于我,但同时也忌惮江东王的势力,储位继承人暂定是我,如若他彻底投靠他,那么日后只能受江东王摆布指使,贸然站稳脚跟,为大忌。”
平汶听他一番分析,对慕容余鄞是由衷的佩服。
“我明白了,那殿下对此又有何对策?”
慕容余鄞手逐渐蜷缩,握成拳,突然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想娶她为妻。”
她,自然是陆卿言。